要如何揉烂一颗倔强的青李?
得用掌心最柔软的部份贴着果皮,慢慢施力。
先摩挲那些泛着霜白的部位,等体温把酸涩的表皮暖软了,再加重力道往果肉里陷。
“啵。”
指甲陷入果肉的声响像一声呜咽。
汁水从破口喷溅而出,沾满侵略者的指缝。
这时不能停,要变本加厉地碾碎果核,让酸涩的汁液混着破碎的纤维,在掌纹间酿出甜。
就像此刻。
指腹会感受到果实逐渐放弃抵抗的过程一从紧绷到柔软,最后在某个临界点突然塌陷。
淡色的汁水会从指缝溢出来,顺着腕骨往下淌。
太酸了,酸得人舌尖发麻,却又在尾调里尝到一丝隐秘的甜。
就像此刻阿勒修被伊迪维亚的犬齿刺穿的腺体,多年积蓄的苦涩终于找到出口,在训练垫上涸出深色的痕。
阿勒修目光都有些不聚焦,战栗着看自己的军装布料被伊迪维亚扯出褶皱,那些经年累月的伤疤正被雄虫的指尖一一临摹。
现在殿下正在用残忍的方式,剥开他多年来筑起的全部防线。
“疼吗?”
咬了又咬,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标记了,
伊迪维亚的犬齿抵着他腺体问,银发垂落间遮住了两人交缠的视线。
阿勒修张了张嘴,却尝到自己唇角的血腥味。
怎么会不疼呢?
被月光灼烧的痛楚沿着脊椎窜上来,像要把他每一寸骨头都熔成灰烬。
可当雄虫掐着他腰侧的手突然放轻力道时,军雌又主动将唇送了上去。
“不疼的。”
阿勒修撒谎。
隐忍的声音溅落在训练垫上。
那颗在贫瘠土壤里苦熬多年的酸李子,终于心甘情愿地在月光下裂开软肋,让最脆弱的果肉曝露在灼热的视线里。
汗水浸透了小殿下昂贵的银发,在强烈的光线下折射出漂亮的光。
什么都盖不住李子被彻底揉坏的甜味。
“呃…”
这是一个吻,军雌的闷哼被雄虫吞进唇齿间。
阿勒修仰头看见顶灯在视线里碎成光斑,原来被揉碎的过程这么痛,又这么…令人战栗。
那么,要如何彻底占有这颗酸涩的果实?
伊迪维亚的指尖正沿着军雌绷紧的腰线游走,像在检验一件战利品。
阿勒深色皮肤的身上,那些陈年伤疤在汗水中泛着水光,宛如雨后的崎岖山路。
“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