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倒是回答的快。
他出差了几天,温淮就喝了几天中药。虽然她没直说,可每次拍来的照片旁要么摆着水果,要么摆着蜜饯。又结合她刚刚说牛奶没加蜂蜜苦,他猜到她不喜欢中药的味。
所以现在,是有问必答时间?
为了验证这一猜想,他又俯身亲了下,问:“七加一等于几?”
温淮开始不耐烦,蹙着眉嘟囔道:“笨!”
许宥景:“”
他果然想多了。
不等他再问,床上的人睁开眼,四下找着什么,却没找到。
“找什么?”
“手机。”她带着哭腔,“我要给爸爸发消息,我同桌上课和我说话。”
“”
许宥景无奈,将手机拿给她。
怕屋里太黑伤眼睛,他把壁灯调整好后才收回手。
也不知道温淮拿了手机说了什么,等他做好一切后,要手机的人已经重新躺回去,手机还在掌心。
许宥景以为她折腾累了,正要把手机拿过去放好,才发现她手指抓得很紧,她在看他。
唇瓣一碰,他没听清。
凑近了些,才看到她涣散的瞳孔。
还有那很容易被忽视的音量:“从我再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想告诉你可我无从下口,总是忍不住回想我们相遇的场景,就这样,我失言、失礼地、妄自想了你许久。”
这是——
情诗?
许宥景想到那晚。
床上的人却看向他的方向:
“或许我把爱意藏匿地太深,以至于谁也看不出来”
耳边寂然,许宥景抬眸她对视。
这一刹那,他一恍惚,逐渐加速的心跳也随着温淮最后吐露出的话语凝固。
就像,时间、空气、屋檐上的雨滴一般。
在这一刻,静止。
“我喜欢你。”
她的瞳孔聚焦在他的脸,“许宥景,你听到了吗?”
“什么?”
“我在和你表白,你听到了吗?”
“阿景。”
她换口气,“今天,我赌赢了吗?”
赌你会来找我。
喉结一滚,许宥景想说的话都堆积在唇边,竟一时没说得出话。
“你你喜欢我?那你说喜欢的类型是?”
“啪!”温淮拍了他的手背,有些幽怨,“不那样说被大家怀疑怎么办。”
话音刚落,房间里又传来温淮的声音,不过闷闷的,像是被什么压着。
“爸爸,周五我就要搬去和许宥景一起住了。奶奶说,日久生
情,多相处就会产生感情。您说许宥景,他会喜欢我吗?不会的话,那我就拿了他的钱,和他离婚,您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