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小婊子,”主人的声音里充满了胜利的残忍戏谑,“他们都死了,你那个傻逼爱人,那个坏了我多少事的傻逼!他也马上要死了!他他妈的,终于要死了!你实在太棒了!快,说说,是不是让你下面的小骚穴变得更湿更紧了?操!别他妈光顾着叫唤了!大声地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就在我已经不成调的浪叫声中,一颗狙击步枪的子弹,终于结束了这场闹剧。
子弹精准地钻进了张毅的头颅。
他那半边带着血和脑浆的头盖骨,像个被砸烂的西瓜一样,以一种充满艺术感的诡异角度,在空中翻滚着飞了出去。
没了半个脑袋的身体还往前跑了两步,然后,才“扑通”一下,趴在了地上。
死了。
都死了
好
真好
真他妈太好了
我被药物和酷刑反复烧灼、改造的大脑,在这一刻,只能做出它唯一被允许、也是唯一还记得的反应——
高潮。
我的整个身体在那张特制的椅子上疯狂地弹跳、抽搐。束缚带将我的手腕和脚踝都勒出了一道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一股混杂着尿和淫水的骚臭液体从我腿间猛地喷了出去
屏幕没有关。
它像一幅挂在停尸房里的巨大照片。
一切都结束了。
小马的上半身还静静地挂在那根树枝上。
他的内脏已经不再蠕动,只是像一堆被随意丢弃的肮脏抹布,散落在他的身下。
几只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苍蝇,已经开始在他那失去了生气的脸上贪婪地爬行。
林倩的尸体,现在只是一堆勉强还能看出人形的碎肉。
那条我送给她的铂金项链,就静静地躺在她身边不远处的一片草叶上,沾着一点不知道是谁的血。
在探照灯的照射下,那条项链竟然还反射着一点小小的、亮晶晶的光。
张毅,我的……未婚夫,他就脸朝下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被彻底打烂了的后脑,像一个裂开的石榴,红色的果肉和白色的籽流了一地。
一只不知道是不是眼球的东西,从那个空洞里滚了出来,静静地停在了血泊里,正直勾勾地透过屏幕,望着我。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只有我身后那些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和我那还在因为高潮余韵而微微抽搐的身体。
我感觉我的嘴巴被一根带着浓烈烟草味的大鸡巴狠狠地撬开。
我的小穴也被另一根毫不留情地贯穿、填满。
身后那根一直埋在我屁眼里的鸡巴,也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
身体被三根巨大坚硬的鸡巴,同时彻底地占有了。
他们开始像打桩机一样在我这具身体里疯狂进出。椅子被他们撞得“哐当、哐当”地猛烈地跳动。
而我……
我笑了。
我一边被他们操得疯狂摇晃、颠簸。一边看着屏幕上那三具我曾经最爱的人的,残缺不全的尸骸——
放声大笑
连我自己都感到毛骨悚然的、无耻、癫狂和歇斯底里的浪笑。
“哈哈……哈哈哈哈……啊……啊……操我!对!就是这样!操死我!用你们的……你们所有人的大鸡巴……把你们的母狗……彻底地……操烂!操成一滩……一滩只会流水的烂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