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我呢。”江澍白一字一句重复,“刚才还说想做成年人都喜欢的事情。我现在怎么就听不明白了?”
她愣神说:“赚钱也是成年人喜欢的事情啊。”
“你是真听不懂?”
“”
虞晚宁整个人定在原地,终于知道江澍白还真是想歪了,“噢哟!那不是我现在这个时候啊!至少等我把石膏拆掉,才能干那件事儿吧!”
哪有好人家在她手臂废了的时候还做那种事情,这不是玩命吗?
江澍白眉眼逐渐软下来,伸出食指碰了碰她打石膏的左手,挑逗似的从她露出来的手背,一路沿着往上蹭她打石膏的手臂。
眼神直白又裸露,毫不掩饰。
虽然隔着石膏,但是被他指尖磨蹭过的路线都跟犯痒痒似的。
虞晚宁心跳漏了一拍。
“你你你你干嘛呢?”
她被他这动作给撩到,忍不住缩了缩手,“骨折的人要戒色呢!我等会儿又把持不住了。”
江澍白笑了,“你的意思是说,等你拆了石膏就大开色戒?”
“不是,你什么叫大开色戒!”虞晚宁脸颊爆红,“你能不能矜持一点!这样会显得你比我还要着急。”
他看向别处,“谁着急了。”
虞晚宁单手吊着绷带,眼神立马软下来,本来就自带柔弱的小鹿眼显得楚楚可怜。她也知道自己的长相优势在哪里,在江澍白面前无限放大。
她凑过去闻他,“哦,你不着急啊?那今晚是谁喷了香水过来呢?”
“”
江澍白盯着虞晚宁看了好久好久,突然单手往沙发上一撑,很迅速地倾身朝她靠近。
男人身上的气息带着侵略性般往她侵袭而来,势不可挡。
虞晚宁下意识闭上眼。
感觉到他的气息在自己脸上流转一圈,甚至在她悄悄睁眼时,能看到江澍白微颤的眼睫毛。
他正眯着眼观察她的表情。
今晚吊着人家这么久,伟大计划他是听不进去了。
这几天江澍白忙前忙后,又是给她煎中药,又是帮忙整理家里卫生,尽心尽责照顾她
做到这个份上,她再没有一点表示就太不应该了。
虞晚宁把自己迎了上去,快速在江澍白的左脸上啄了啄。
亲完。
她赶紧跑下沙发,红着脸快速跑回房间,临走时着急得连手机都没拿上,又重新跑出来,笑嘻嘻地往沙发上呆愣的男人面前晃过。
“晚安,小江江。”
江澍白:“”
男人笑着轻叹一口气,喊她:“虞晚宁,出来。”
虞晚宁躲在门后偷偷探出头看他,朝他歪头,“啊?”
江澍白抬头看向她,屋内昏黄的光落在他的侧脸上,镀上一层温柔的光泽,眼神里染着碎光,清清浅浅。
他声线温柔:“晚安。”
虞晚宁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嘴角的笑意就没有下来,做梦都要笑醒,醒了就抱着被子翻腾,一不小心压到骨折的那只手,张嘴“啊”出声。
她也是后知后觉,想起昨晚江澍白又是喷香水又是把领口扣子解开,裤兜里还鼓鼓囊囊出一个方形轮廓。
现在想想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天啊!
虞晚宁把脸埋进被子里,咕咕唧唧瞎叫:“以后是不是没有机会了?呜呜呜,其实昨晚看个腹肌也不错啊,可是太难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