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可呆了下:“你马上都有五十万了,还差这两百块?!”
宁时安回:“我这一身骨头虽然便宜,但也不缺斤少块儿,所以一分钱也不能少。”
温可可被气笑,从钱包里拿出两百块扔到他身上,给他警告:“你最好别再惹我生气,不然我会扣钱扣到你下跪。”
宁时安弯腰从地上捡起钱,甩了甩上面看不到的灰尘,才放到钱包里,慢慢道:“放心,只要我愿意,我可能比你想得要知道怎么哄女孩儿开心。”
温可可眼里的笑消失,盯着他看了半晌,蓦地又笑开,语气懒洋洋:“那我就拭目以待喽。”
宁时安点头:“只要钱给到位,我服务一向好。”
温可可看着他一脸的无波无澜,心头起恶意,忍不住想刺他:“你这服务也包括在床上?”
宁时安一顿,又看她,冷淡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如果你有需要。”
温可可目光掠过他耳根上起的红,唇角勾出笑,她忽然对这次临时起意的旅程生出些莫名的期待,也不知道他到了床上,是不是还是这样一副硬骨头。
许鹿呦还没到床上,全身的骨头已经让人磋磨得软成了渣渣,她被他箍在他的腿上,一动都动不了。
外面热,车里更热,车窗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他身上哪儿哪儿都是硬的,紧贴着的那一处更是坚硬似烙铁,她在恍惚中有些庆幸,现在多亏是在车里,他还有所顾忌,要是回了家,她今晚可能得死在床上。
陈淮安贴到她耳边,沙哑的气息都是热腾腾的:“行还是不行?”
许鹿呦胡乱地点头,生怕点头点慢一点儿,他就会直接将她就地正法。
陈淮安将她脸颊边沾着汗湿的发丝拨弄开,又狠咬上她的唇:“你也就是嘴上说得厉害,一到真章就只会往回缩,乌龟都没你能缩。”
许鹿呦眼泪汪汪地看他,她也不想当乌龟的,可是每切身体会一次,她的害怕就要多一些,她不想疼死,她想说他要不要先提前学习一下理论知识,千万不要盲目上阵。
但一对上他眸子里的黑,她到嘴边的话就又咽了下去,她刚质疑了他行不行的问题,就被折腾了个半死不活,要是再质疑他别的问题,她今天能不能下去这辆车都两说。
许鹿呦乖乖闭上了嘴,歪头靠到他的肩上,把眼角的潮湿蹭到他的颈侧,又吸了吸鼻子,一副受尽蹂躏的委屈样儿,明明舒服了的那个人是她。
陈淮安拿她没办法,有些烦躁地将她的头发揉乱,又一点点将揉乱的头发给她顺整齐:“你和温可可怎么联系上的?”
许鹿呦抬起些脸,神色恹恹地看他一眼,又闷回他肩上:“哦,原来我一说,你就知道是温可可和我告的状。”
陈淮安一半心神都被两人相贴的地方牵引着,一时没有看出她那一眼是演的成分居多还是把温可可的话当了真,他抚着她的头发,将来龙去脉从头到尾跟她讲了一遍。
许鹿呦没说话,又把脸往他颈窝里埋了埋。
陈淮安感觉到皮肤上的湿意加重,想掰起她的脸看,许鹿呦不肯抬头,只将他搂得更紧,陈淮安轻声哄:“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当时江宇就在我旁边,你要是不信,我打电话让他跟你说。”
他说着话,从中控台拿过手机要拨给江宇,许鹿呦急急地起身,按住他的手,湿漉漉的眼里还有未尽的笑。
陈淮安看清她眼底藏着的笑,捏上她的脸:“让我着急很好玩儿。”
许鹿呦私心觉得很好玩儿,算是对他早晨惩罚她的报复,不过她不敢把这话说出来,只圈着他的脖子轻轻地晃:“有人把那样的话发到我手机上,我作为你的女朋友,难道不该跟你要个解释,我才不要自己憋在心里胡思乱想,要难受也是你难受。”
陈淮安看着她,漆黑的眉眼生出笑,又捧起她的脸,亲了亲她的唇:“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也要直接问我。”
许鹿呦扯他的耳朵:“你还想有下次?”
陈淮安眼里的笑转浓:“不会有下次,我保证。”
许鹿呦拨弄着他的唇角:“嘉月姐说男人的保证都是骗鬼的,一句都信不得。”
陈淮安咬她的手指:“你倒是挺喜欢林嘉月,你们才见过几面。”
许鹿呦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又不自觉地把手指往他嘴里送了些,指腹
搅弄着他舌尖的潮湿,她含混道:“喜欢跟见过几面有什么关系,喜欢就是一种感觉呀。”
陈淮安感受着她指尖的柔软,呼吸渐重,许鹿呦听到什么,慌忙抽回手,又低身缩到他怀里,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出声,外面有人来了。
这条胡同的灯光昏昏暗暗,他们又坐在后座,连车灯都没开,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车里的情况,甚至都不知道车里有人,可许鹿呦还是害怕,连呼吸都收住。
她浑身一紧绷,陈淮安被她压的更是一紧,许鹿呦瞬间感觉到抵上来的血脉喷张像是要把薄薄的布料都穿透,两人四目相对上,她的睫毛控制不住地扑棱起来。
陈淮安眸光很沉,胳膊勒着她的腰慢慢收紧,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哑声道:“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