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米咬了咬下唇,她知道反抗只会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于是她强忍着羞耻,试着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她的动作生涩而笨拙,双脚微微颤抖着夹住那根滚烫的肉棒,小巧的脚趾轻轻摩挲着柱身上的青筋,却因为太过紧张而几次滑脱。
罗德里低哼一声,大手捏住她的脚踝,强迫她的足弓更加贴合自己的柱身。
露米的丝袜足底柔软得不可思议,每一寸肌肤都像是精心保养过,细腻得没有丝毫粗糙的痕迹。
可就是这种圣洁的触感,反而让亵渎的快感更加鲜明。
“对,就这样……”罗德里低沉地命令道,拇指恶劣地按在她敏感的足心上,“用你的脚,好好服侍主人。”
露米的脸颊烧得通红,淡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床单上,碧绿的眸子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沦落到用脚去取悦一个男人。
可更令她心惊的是——当她小心翼翼地用足弓包裹住罗德里粗壮的肉棒时,内心竟隐隐涌起一丝隐秘的快感。
这个凶暴的恶徒,此刻竟然被我踩在了脚下。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让她浑身一颤,立刻羞愧地掐断了这种想法。
不,不对……她在心里慌乱地反驳自己。
教义说神的面前人人平等,即使对方有罪,我也不该有这种凌驾于他人的想法。
更何况……她咬着唇,不敢再想下去。
即使原因扭曲而痛苦,但不管怎样,她已经在心里将罗德里视作未来的丈夫。
圣光经中明确记载,妻子应当尽力满足丈夫的需求。
她只是在履行妻子的义务,而不是对敌人进行报复。
可这样的想法又让她更加羞耻——她怎么能对一个强奸犯产生这样的责任意识?
更可笑的是,在罗德里眼里,她不过是个被迫服从的性奴,而她却在这里幻想自己是他的妻子,甚至可悲地从这种侍奉中寻找尊严。
思绪纷乱间,她的意识渐渐抽离,仿佛灵魂漂浮在半空中,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幕——一位圣洁的圣女被强壮的歹徒肆意玩弄,白丝包裹的双足被迫夹住那根丑陋的肉棒,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逃脱。
多么荒谬的画面啊……她恍惚地想。
可就在这时,一股异样的热流猛地涌上她的身体,让她浑身一颤。
她的思绪猛然被拉回现实,才发现自己的蜜穴竟然在不受控制地收缩,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她高潮了。
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那种扭曲的羞辱感——高高在上的圣女,竟被这样肆无忌惮地玷污、调教,而她的反抗在这种力量面前如此可笑。
她内心深处,竟渴望着这种被彻底碾压的感觉。
“呜……”她咬着唇,不敢置信地感受着体内的余韵,却又迅速被羞耻感淹没。
她强迫自己不再胡思乱想,继续专注于足下的动作,纤细的足弓生涩地摩擦着罗德里的柱身,白丝袜早已被蜜液浸湿,泛着淫靡的光泽。
罗德里感受到她的变化,冷笑一声,加大了抽送的力度。
她的双足被迫承受着粗粝的摩擦,直到罗德里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黏稠的白浊液体溅满了她的白丝足尖,顺着袜面缓缓下滑。
“舔干净。”他冷酷地命令道。
露米颤抖着,努力想要把脚抬到嘴边,可她柔韧性不佳,加上两只脚还被捆束在了一起,无论如何都够不到。
罗德里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目光转向一旁的莎妮尔。
“你去。”他简短地命令道。
莎妮尔紫眸一颤,手指正无意识地在自己腿间抠挖着,显然已经看得入了迷。听到主人的命令,她的身体本能地绷紧。
即使已经完全驯服,她可以毫不犹豫地舔舐主人身上任何一处,无论多么肮脏都甘之若饴。
可对其他女性……她仍旧有些抗拒,既是天然的不适,也是对于接触主人以外的人而感到抗拒。
但主人的意志高于一切,她咬了咬唇,还是爬了过来。
露米也愣住了,碧绿的眸子闪过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