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一句话,却如同从道德深处射出的钉子,一点点钉进她那早已松动的意志之墙。
但她也知道,这句话本身,就是一种摇摇欲坠的自我催眠。
她的眼角处,那一抹淡淡的笑意依然未散,像是刻意挂在脸上的面具,又像是一种无奈的自嘲。
她没再继续深想,她不敢。
她害怕真的去追问,那个自己在期待什么——
是这个少年未来的成熟?还是某天那个场景真的会变成现实?
她缓缓抬起头,将目光投向窗外。
夕阳穿过纱帘洒入屋内,橘红色的光斑洒在她的脸颊上,温暖、安静,如同把刚才的一切都洗净。
她的神情重新归于平静,那是一张“老师”的脸,理性、自持、温婉如初。
可心底那团被舔亮的火苗,却并未熄灭。
它就藏在她眼底最深处,藏在她交叠紧抿的大腿间,藏在她今夜独处时,或许会再度醒来的回忆里。
自那之后,赵匡像彻底消失了一样,再没有出现在蓝燕的生活中,连一通电话都没有留。
仿佛那一天的内射只是一个梦,一场没有回音的性游戏。
可对蓝燕来说,那一天,不是终点——
而是某种可怕的新生。
那根肉棒留在她体内的灼热、沉重与冲撞感,仿佛一柄钉子,狠狠钉在她的意识里,挥之不去。
她回到自己的生活轨道,白天还是那位从容、温婉的蓝老师,面对学生时一丝不苟,面对家长时温文尔雅。
但夜晚一来,灯光熄灭,房门紧闭,那具早已被大肉棒开发觉醒的身体,就会在寂静中开始躁动。
她脱下高跟鞋、褪去制服,走进浴室,热水哗啦啦地冲刷着她白皙的肌肤,雾气弥漫中,她缓缓闭上双眼,手掌贴在平坦的小腹上。
那里曾被射满精液,炽热的液体一次次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将她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受种体。
而现在,只有冰凉的水流。
她叹了口气,沐浴乳顺着曲线滑下,在胸前堆积,她低头一看,乳房依旧挺翘,乳头却早已被洗得坚硬,像是还记得赵匡曾咬过的力道。
她轻轻用指腹搓揉,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身体就像条件反射般重新开启了淫荡的记忆通道。
洗完澡,她站在镜子前,水珠顺着脖颈滑落,镜中的自己——
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脸颊泛红,双眼微眯,嘴角还残留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湿润微笑。
那是一张被操过,又开始渴望再次被操的脸。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愣了几秒,然后缓缓转身,走进卧室。
她从床底拉出一个锁着的小盒子,打开后,是她以前用来解闷的几款情趣玩具。
她挑出那根紫色硅胶仿真阳具,粗大但温度冰冷,没有赵匡的炽热,没有血管鼓起的真实,没有那种一插到底后让她喘不过气的深度。
可她还是将它缓缓塞入体内,闭着眼,躺在床上,双腿张开,开始一点点地动。
“呜……呜……”
她咬着唇,眉头紧皱,想要唤醒身体的记忆。
手指不停地按动开关,玩具在体内转动、震颤,却始终勾不出那晚被操得浪叫连连、淫水四溢的快感。
“为什么……差得那么远……”
她喃喃自语,泪水混着快感从眼角滑落,脸上的红晕却越来越浓。
她知道,不是玩具不够用力,是她的身体已经被赵匡“调教”成只有真实男人才能满足的肉体。
每一次高潮临近的边缘,她脑海中浮现的,从来不是那些冰冷的情趣震动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