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伯身边的一个妇人摇了摇头,“倒不是难说。”
“只是你说的这些,正是这件事情的奇怪之处。”
“那落羽姑娘多次喊冤,可谁也没有见过她的父兄。”
“我们只知道,她每次都是孤身潜入城守府,但每次都是空手而归。”
惜秋一言难尽地看着众人,“那岂不就是说,一切都是这落羽姑娘自己说的?”
“真正有没有这回事,还两说?”
此话一出,周围的百姓顿时不乐意了。
“你这姑娘,看着白白净净地,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那落羽弱女子一个,平白无故地,谁会诅咒自己的父兄去死。”
“就是,要是没有这种事情,她拼死累活地闹出这些,图的什么?”
眼见着再说下去就要引起公愤,惜春急忙说了几句好话,拉着惜秋就跑走了。
她们依旧没有前往城守府,而是直接回了乔汐月所在的院子。
将自己得知的情况说给乔汐月之后,惜春愤愤地道。
“小姐,我怎么觉得这落羽处处透着奇怪?”
惜秋附和点头,“我也如此觉得。”
“您是没看到,那些人一听我们说那落羽的不是,就跟疯了一样,恨不得将我们吃了一般。”
“小姐,我觉得这落羽不简单。”
乔汐月原本就觉得此事处处透着诡异,现在一听,更觉得不妥。
不知想到什么,乔汐月突然惊呼一声。
“不好,夫君有危险。”
四个丫头都被吓了一跳,急忙询问。
“小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