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仍不带停,她小声哄道:“回去随你亲。”
他这才消停了下来。
恰逢此时,百花楼中游街的花魁乘坐着花车缓缓驶过。
宝马雕车香满路,他们朝着众人撒下花瓣,花瓣纷飞,花雨沾衣,珠箔飘灯。
花魁拨弄琵琶与箜篌,稚童们提着兔子灯,追着花车打闹嬉戏,眷侣们耳鬓厮磨,窃窃低语。
万家灯火,花团锦簇。
云笙一手提着灯,一手紧紧地与沈竹漪十指相扣。
在这一刻,她在心底祈祷着,时间能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今晚的月特别地圆,花特别地香。
身旁的沈竹漪,比月比花更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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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百花楼的春日宴结束后,云笙也与燕辞楹辞别。
燕辞楹不舍地抹着泪。
其实云笙能回来看她,她已然心满意足。
云府离红袖城不远,到达府邸时,已是夜深。
入了府邸,刚穿过回廊,到了院内。
云笙身后便贴上一具温热的身躯。
沈竹漪的舌尖舔上云笙的耳垂,云笙的身子便重重一颤。
他知道她身上哪处不经碰,耳后根,腰窝处,还有……
云笙推搡他:“别……”
他咬着她的耳垂,说话时温热的气息贴上她的耳廓,清润的声音也变得暧-昧含糊:“你说过,回来之后随我亲。”
云笙后悔了,双手撑在院内的石桌上,喘了口气,才道:“在外边玩了一日,我要先去沐浴。”
沈竹漪顺着她的腕线摸下去,轻轻地摸索她手背的肌肤:“好。”
沐浴过后,云笙是被沈竹漪横抱出来的。
她浑身包裹着温热的水汽,腿脚发软。
她没想到所谓的沐浴是共浴。
沈竹漪的手指很长,能够帮她洗到许多她够不着的地方,也更加细致。
云笙仍能回忆起,他抚过她红肿的地方,轻柔地安抚着时,贴着她的耳朵低低呢喃时的画面。
她红着脸,被他抱至榻上。
走了一日的路,他将她的腿架上去,替她揉腿。
夜风习习,桌案上的柔和的烛光照拂着二人的身影。
揉完腿,他取出一个小瓷瓶,将封口拔了,里头的药膏便流了出来。
他用指腹蘸取一点,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小腿肚:“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