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贞不知他们要下什么药,可她空间里的药多得能堆成山。安眠药、泻药、给猪配种的药,连农药都备着,每种都够药倒一个团。不过有的药味太苦,有的气味冲,只有泻药和猪用催情药没什么怪味。她用温水化开药粉,想着来都来了,干脆加量不加价,又给倒了一些,仔细闻闻没有特殊味道才算了事。然后让服务员把菜都拿去热一下,等服务员把菜热好端回,她趁人不注意将药粉拌进三个人的菜里,自己面前那盘则留着做样子,末了又往三人酒杯底各抖了些药末——可惜剂量不敢太大,这药就算兑了菜,她鼻尖还是能闻见一丝若有似无的腥甜。杨玉贞她自己鼻子特别尖,舌头特别刁,所以以已推人了,别人根本不会觉得这药会有什么味道的。“咦,你见我姐夫了吗?”江夫人一进门,见杨玉贞正捧着热茶慢悠悠夹菜,慌忙问道。杨玉贞一抬眼:“哦,你男人啊?怕是上了年纪憋不住,跟你们后头找厕所去了。说起来你们也真有意思,说是请我吃饭,吃着吃着就都跑去‘方便’,留我一个人在这儿干坐着。我告诉你,今天别想让我替你们买单!”汪南枝惊讶:“怎么,怎么会呢?”其实汪南枝和江夫人哪是去方便,两人在厕所吐得天昏地暗,喝了半壶浓茶才勉强缓过神。见桌上酒瓶空了,汪南枝吆喝着要再加一箱酒——她哪里知道,先前的酒早被杨玉贞收进了空间,还以为服务员忘了上。三个人又磨蹭了半小时,温行止才推门进来,他不动声色地给汪南枝使了个眼色,汪南枝便借口上厕所,拉着江夫人一起离了席。杨玉贞追着嘲讽:“果然年纪大了,吃饭都夹不紧屁股!”粗俗!汪南枝咬了咬牙,推门出去不理她。“给你。”温行止推过一沓现金。杨玉贞从帆布包里摸出棉纱手套,指尖捏着十块钱的票子数了起来——整整五百张,簇新的票子带着油墨香,在掌心发出“哗啦哗啦”的脆响。数完往包里一塞,她起身就走,顺手将江夫人搭在椅背上的皮包顺进空间了——里头还塞着台海鸥牌相机。杨玉贞性格真是从不偷鸡摸狗,但这是汪夫人应得的教训。她现在生气得要命,这死女人如果不是江晚意的妈,她肯定不会要这包,会换一种更凶狠的报复,但现在投鼠忌器,暂时没有很好的办法,就先拿个相机吧。拿到之后,杨玉贞根本不想要别人的东西。以杨玉贞的心智,偷东西这事,你有空间之后,一定要忌用。因为有空间太容易偷东西了,但偷多了,就成了习惯了,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被人发现偷东西还好,被人发现空间就不妙了。空间里的一切都由她的意愿而动,直接打开汪夫人的包,看了看里面有什么?现金和票据,替她捐了。照相机,也替她捐了。还有一封信,这个留下了,还有一些化妆品,捐了。杨玉贞准备到外面找些可怜又走运的人,可怜是他们之前的命运,走运是今天遇到到了她!她今天准备做财神的人间行走,找几个合适的人让他们发一笔小财!杨玉贞走到了大厅中央,突然站住,一转身,看到角落里儿子媳妇和小向。她走过去,也不说什么看了看菜。青椒肉丝,红烧豆腐,酸菜大骨汤。杨玉贞看着桌上的菜,关心地问道:“够吃吗?”小向连忙回答道:“够吃了,足够了。”杨玉贞想了想,今天发了一笔大财,不花不合适,笑说道:“加点菜吧。妈妈请你们吃!”乔云霆询问:“妈,你想吃什么?”江晚意灵机一动,提议道:“妈,咱们吃个泥鳅面吧,这里有个大师傅做这个可好吃了。”杨玉贞听后,满意地点点头,“行,就听晚晚的。”乔云霆见状,赶紧起身去厨房又点了一道泥鳅面。几个人一边闲聊着,一边等待着新菜上桌。没过多久,包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尖叫声,“我包没了!”众人惊愕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江夫人满脸惊恐面色惨白地冲出来,抓着路过的服务员不放:“我的包,我的包!”服务员一脸茫然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江夫人指着服务员,情绪激动地说道:“我的包不见了!肯定是你拿的!”服务员觉得很冤枉,连忙解释道:“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就送个酒,你们包间一直有人啊。”汪南枝在一旁煽风点火:“会不会是你亲家拿的?她早不走晚不走,偏偏这时候溜了!”江夫人听后,有些迟疑地说道:“不会吧……”她心里虽然觉得亲家母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一时间也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汪南枝却不依不饶,大声地说道:“要不她为什么早走?肯定就是趁我们喝多了眼花,偷了东西就跑!”她的声音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汪南枝的“跑”字还没落地,杨玉贞“腾”地从桌边站起来,几步冲过去扬手就是一巴掌——“啪”得一声炸响,结结实实呼在汪南枝的脸上……杨玉贞气得【兴奋的】红了眼睛,一字一句子弹一样的射出:“你这个贱人,你怎么敢的!”:()99岁被亲孙捅死:重生狂宠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