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车厢里。柔软温暖的细腻如同重重叠叠的玫瑰花瓣,一层一层慢慢包裹。
靳远聿贪恋这一刻的强烈存在感,好像要撞得头破血流,才能证明自己是被爱的那个。
证明自己不是那个被妈妈卖了还懵懵懂懂以欺辱弟弟为乐的蠢货,不是妈妈爱情的陪葬品,不是复仇的工具……
冰冷的皮带金属划过女人白嫩的下颌,套住她修长的天鹅颈,与白皙肌肤融为一体。
轻轻一扣,皮带瞬间成了黑色的choker。配上那张纯欲的脸,强烈的视觉反差让人心里生出无限摧毁欲。
想破坏,想驯服,想独占。
“可以再听你那样叫我一次吗?”他呼吸沉沉的向她讨要。
“靳远聿……”
温梨没有再顺着他,只是羞涩的唤他名字,努力的想要跟上他,与他同频。
下一秒,她整个人突然被他自后架了起来……
靳远聿退后一步,埋头去吻她,吻得很深。
等吻够了,又回来讨要,“不错,宝宝有进步,这场比赛快和哥哥打成平手了。”
“呜……总有一天我会赢的。”
温梨咬紧牙苦苦撑着,深黑色的车窗上蒸气弥漫,浮出浅浅手印-
傍晚的望湖餐厅,灯影阑珊。
见到温季军的时候,靳远聿又恢复那个光风霁月、谦逊有礼的大少爷。
“温叔叔,好久不见。”
他脸上始终挂着斯文儒雅的微笑。
“好久不见。”
温季军虽说人到中年,但他自小习武,身手敏捷。加上一米九的个子,往那一坐,气场不比靳远聿差分毫。
“坐吧。”
他平静看一眼温梨,又打量着靳远聿。
他衬衫领子熨得洁净挺括,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一身高定西装搭配宝蓝色领带,连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苟。
举手投足间,铂金袖扣闪闪生辉,矜贵又不张扬,很衬他高贵又低调的气质。
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对他这位长辈的敬重。
温季军瞧着,心里的气也消了许多,目光回到女儿羞怯的脸上,顿时又柔软了几分。
“饿了吧?先点菜。”
“好。”温梨看一眼靳远聿,又收回,开始低头选菜品。
这期间,温季军和靳远聿聊了一下家常,话题围绕的多是这十年来港城和京市的发展变化。
是的,不是五年,是十年。
靳远聿和温季军,足足有十年没见过面了。
“想起第一次见你,你还是奶娃娃,被老康抱着,乖得不行。”温季军噙了一口红酒,忍不住感慨,“我呢,有次手痒也想抱一抱,结果可能我身上煞气太重,你一到我怀里就哭闹起来,一点面子都不给。”
“是我不识抬举。”靳远聿举杯,浅浅一笑,“现在给温叔叔赔理道歉,叔叔身上没有煞气,只是我小时候很怕生。”
“诶~”温季军也举杯和他碰了一下,不拘一格,“我是个五大三粗的人,学不来老康那一套心思细腻,不会哄娃娃,梨梨小时候都没少被我吓哭。”
“是嘛?”靳远聿侧过头去看温梨,目光无限宠溺,“看来梨梨从小就很爱哭。”
目光对上,温梨脸颊瞬间泛红。
桌子下的手也被他紧紧握住,捏得发烫。
此刻他正襟危坐,一副谦谦君子、明月清风的模样,是骨子里发出来的从容优雅,和黑暗里按着她腰狠狠索取的他,判若两人。
两个男人侃侃而谈。
温梨安静地在一旁看着,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