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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发出一声响动,正趴在床上动作的人瞬间停下动作,仔细分辨。
钢条划过的声音没有停下,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田村一郎给新井哲使了个眼色,新井哲吹灭本就不亮的灯火,走到窗户边撩起厚厚的窗帘,露出一只眼睛向外看。
这一眼刚好捕捉到一艘木船的船尾从眼前快速划过。
新井哲蹑手蹑脚地退回来,对田村一郎说:“是船,估计是那两只肥羊不甘心,跑回来救人了。”
田村一郎瞬间顾不上眼下的快活,他提上裤子,语气中难掩兴奋:“走,去把肥羊抓回来!”脚都迈出房间了,他又想到什么,折回来拍了拍趴在床上表情空洞的秦潇潇,不管她听不听得懂,依旧色眯眯地用R国语说了一句无比下流的话,这才心满意足地带着人走出房间。
守在房间里的新井哲怕人冻死,把从秦潇潇身上脱下来的那套秋衣秋裤又给她穿上了,反正这玩意尺寸太小,他们一群人都穿不上。
闻少程带着人藏在二楼的楼梯口,等着田村一郎等人出来。
田村一郎此人十分狡猾警惕,从猫眼观察了好一会才开门出来,但出来后却没有更多的动作,带着三五个人蹲在窗口,借着月光观察外面的动静。
外面的士兵都是跟着闻少程从特种小队出来的,见窗口一直没有动静,推船的士兵故意又将船向前挪动了几寸。
田村一郎按捺不住了,猫着腰从窗口探出头来,此时其他士兵已经绕到了两侧窗口,田村一郎只能远远望见有个人影在船边晃动。
“应该是他们回来了,我从没见过那种船。”贴在田村一郎身侧的小弟压低声音说道。
“这个看上去像个男人,还有一个女的,在哪里?”田村一郎皱着眉头,有点怀疑。
“被我们抓了一个女人,另一个估计吓破胆不敢出来了,哈哈。”
想到第二天东野鸣就要回来,这时候如果趁他不在抢到物资,那在场的人都可以私下平分,田村一郎不再犹豫,带着身后的五个人贴着墙根向小船靠近。
靠窗一侧的墙后,一名士兵一直观察着小船方向的动静,见田村一郎等人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立刻向身后打了一个行动的手势。
一道巨大的破窗声响起,躲在房间里的新井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制在地面,田村一郎显然也听到声音,马上反应过来被设计了,连忙掉头准备回去。
哪知道从暗处跳出来几个人直接往他们身上扑来,民房楼梯的窗口也冲出来几个身形高大的华夏人,显然这些人早就计划好了要来抓捕他们。
田村一郎左躲右闪,在几个小弟的掩护下从鞋筒里掏出一把枪,拉开保险栓朝着军人连开数枪。
“撤!他们有枪!别打正面!”闻少程短促地命令着,自己手上动作不停,转瞬从腰间拿出了一把配枪,眯起眼睛微微瞄准,一道绿光闪过,田村一郎大叫一声,左臂下垂,无法再举起。
除了闻少程,其他人都没有配枪,他看着那几个R国人窜进夜色中,制止住了想要接着追的战友,几人重新回到民房中。
房间里的三个R国人已经被制服,搜过身后捆绑在一起扔在角落。
闻少程进了里间,秦潇潇被几件棉衣盖着,边上站着几个战士,他们没穿外套,手足无措地看着进来的闻少程,脸上尽是尴尬与惋惜。
“。。。叫童舒进来,我们马上带着人回去。”
。。。
童舒掀开棉衣,看着底下头发散乱、目光呆滞的秦潇潇,力气像是瞬间被抽走一般,膝盖向下一弯,狠狠跪在床前。
“。。。潇姐。”
秦潇潇脸上都是指痕,更有其他鲜红的印记从脖颈向下蔓延,被贴身衣物遮挡在看不见的地方。
童舒说不出话来了,眼泪无声而又不停歇地滑落,她抖着手去抱秦潇潇,但床上的秦潇潇仿佛被按到了什么开关一样,剧烈地挣扎起来,坚硬的指甲划过童舒的脸庞,童舒的脸上霎时多了一道红痕。
“你站边上,小赵,把姑娘用衣服包好抱去船上。”
叫小赵的小战士应了一声,束手束脚的用几件棉衣把秦潇潇裹紧,两只袖子环绕人一圈,在胸前打了个结,秦潇潇被束缚住,无法挣扎,绝望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