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这些,我也是第一次听到,不过蔓青她心中有数,绝对不会去攀附不该招惹的人,您可以放心。”
“我是放心,可我父王母妃不放心。”云慕山冷笑:“她和牧亭之关系密切,又是你侯府的正经嫡出血脉。”
“云柔嘉是什么身份你比我更清楚,万一你们侯府因为云蔓青的选择一朝叛变,瑞王府敢去赌这个可能吗?”
云慕山冷汗都要下来了:“柔嘉的身份,我早就在第一时间修书给王府,您,您和王爷王妃都是知道的啊!”
当时老夫人就曾说过血脉不容混淆,这种事瞒不住,婚约得定下云蔓青。
可牧疏白不同意啊!
是他非要和云柔嘉在一起,哪怕明知道血脉不同的情况下,还在老夫人的寿宴上当众给云蔓青难堪。
如果不是云蔓青机灵,现在她早就名声扫地了!
云柔嘉都嫁去了瑞王府,怎么牧疏白还能怪他呢?
这些话云慕山不敢明着说,他暂时得罪不起瑞王府,支支吾吾道:“殿下,这,这侯府也是按照您的意思办。。。。。。”
牧疏白不管他五彩缤纷的脸色:“明日老夫人下葬,晚上我们启程回皇城。”
“届时,云蔓青一定要随行,我不管岳丈大人用什么办法,对了,以后她会成为瑞王府的一份子。”
“岳丈大人尽管放心,我们一家人都会对蔓青好的!”
云慕山又是一抖——他这话说的够明白了,他要娶云蔓青!
怎么可能呢?
云蔓青的性子绝对不会乖乖就范,任由世子和瑞王府摆布。
何况还有皇孙殿下。
云慕山头疼的按着眉心,不知道如何劝阻。
恰好此时,外边有人高声通报皇孙殿下到。
云慕山和牧疏白同时愣住,又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云慕山赶紧摆手,自证清白:“世子殿下,绝对不是我们侯府主动邀请的。”
“皇孙殿下是不请自来啊,我管不住他!”
牧疏白哼了哼:“我知道岳丈大人没那么大本事请动牧亭之,但,这也恰好证实了我刚才的话。”
“牧亭之对蔓青妹妹别有所图,如果他真的开口提亲,你如何阻止?”
云慕山张了张嘴。
牧疏白看着他哑口无言的样子,冷哼道:“你阻止不了的,与其放任,等到那时候无可挽回,不如从源头切断。”
“牧亭之既然来了,岳丈大人就将我刚才的话转达吧,他是聪明人,自然清楚你和侯府的选择。”
云慕山站在寒风中,额间却爬满了冷汗。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他连牧疏白都说不了,还敢去和牧亭之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