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不是牧亭之的手笔。
云蔓青脑中闪过牧疏白白天的话,忽然意识到了问题:“是他自己贼喊捉贼。”
“这个贼不可能找到,别跟着他们折腾,你早些休息,不会扯上采芳院的。”
牧疏白的目的,是她。
“睡吧。”云蔓青没被这个插曲影响。
这一次,她很快就睡着了。
次日一早,风竹就说了刺客一事,跟她猜的一样,人没找到。
老夫人的丧仪也没被影响,按照道士定下的时间抬棺出殡,一路撒白。
等回过神,已经是答谢晚宴了。
云蔓青并未参加,牧亭之不能出来太久,中午就离开了锦州。
倒是牧疏白和云柔嘉还在。
席上当着众人的面,牧疏白又一次说了瑞王和瑞王妃的意思。
云慕山不敢擅自答应,目光凄凄的看向云蔓青:“蔓青,你觉得呢?”
不等她回答,又道:“为父的意思,你医术的确了得,最近侯府出事太多,你留下未免多想。”
“皇城新鲜热闹,你跟着姐姐姐夫去散散心也好,瑞王妃一心向佛,你说不定跟在王妃娘娘身边另有启发。”
云蔓青垂下眼眸:“一切都听父亲的吩咐。”
云慕山诧异的瞪大眼,仿佛见了鬼一样。
直到牧疏白轻咳一声,他才回过神,压住心里的喜悦道:“好好好,我这就叫人给你收拾行李。”
云蔓青嘴角闪过一丝嘲讽的弧度。
看来昨晚的刺客,的确让云慕山受制于牧疏白,他今日才会顺着牧疏白的主意配合。
只是不知这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究竟谁是蝉,谁是螳螂,谁是黄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