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连生整个人头脚朝下,已经快被勒断气了。
人是醒着,可这般受罪,还不如昏死过去舒服些。
春桃赶了上来,见穆连生如死鱼一般被阿大提溜着。
忍不住笑出声来,“阿大,不是让你扛着他吗。
怎的这般提着,别一会弄不醒了,耽误我的事。”
阿大听见春桃的话,又将胳膊抬高了些。
“醒的,刚才还与我说话呢。”
话落又把他放远了些,“脏,我今日早晨才换的衣衫。”
春桃闻言走了过去,弯腰观瞧穆连生,吓的他赶紧闭上眼装晕。
他知道春桃的性子,睚眦必报,怕是追上来报仇的吧。
自己不过说了她一句奴才丫头,就这般不依不饶,也太小心眼了。
况且自己也没说错啊,她本来就是个奴才丫头。
好容易到了码头,阿大终于松了手。
穆连生结结实实的摔了一个狗啃泥。
身子已经麻木,倒没觉出疼痛来。
只是使不出力气,半天也没爬起来。
像个大肉虫子一般在地上扭来扭去,十分滑稽。
船上的人听见动静,全跑到甲板上观瞧。
见穆连生如此狼狈的回来,便知道孟景瑞定然没给他好脸色。
那穆连生吹嘘的那些,便狗屁都不是了。
什么升官发财,富贵荣华,事没办成,回去他也不好跟他的上峰交代。
若还跟着他,自己也要受牵连。
众人想到此处,要与穆连生分道扬镳,重回江源的心思便更加迫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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