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手里的半截红薯问许先生。
“这是什么东西,以前从未吃过啊,还挺香甜。”
许先生瞥他一眼,心中暗道,‘想得明白又如何,以后回来了,还不是要在我的手下讨生活。’
面上却挂着微笑对吕晓凡说道。
“这是红薯,那边的人弄来的。
你吃着,我去码头看看,若能与他们说的上话,便劝劝他们都回来算了。
如你说的,在外头那么辛苦,穆连生又不会善待你们。
何必在外面受罪,还是回来好。”
吕晓凡嗦着手指,“谁说不是呢,红薯还有吗,再给我弄点来。
我估摸着他们也不是不想下船,大概是庄管事不让他们下来。
我昨日是因为落了水,才留在岸上的。
庄管事在码头上留了骑兵,不让随便下船的。
你若过去与他们说话,可得小心些。
别又惹恼了庄管事,到时候,我也得跟着一道受罚。”
许先生自信一笑,“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我只是去看看旧友,不为旁的什么事。
庄管事不会怪罪的,今日你说来访友,他不是都允了你。
若他们也说是来访友的,不就能留下了吗。
我先去码头探探他们的口风,若是他们也想回来,我就叫其他人去接。”
吕晓凡点头如捣蒜,“能行,那我与你一道去吧,我说的话他们还是会听的。
先将人留下,在商量如何回江源的事。
人多好办事吗,即便庄管事不悦,也不能将所有人都责罚了,是不是。
责罚一人容易,责罚众人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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