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范云枝腾出一只手去推主教的头,却又因为更大的快感蜷缩在一起。
白嫩的腿根更紧地贴着主教的头部,从外面看几乎像是欲求不满的少女正抱着他的头不让离开一样。
“呃…不行了…”她再也支撑不住,大半个身子虚脱地躺倒在平面上。
“啵——”
主教这才吐出被吸的红红的阴蒂,那双被情欲裹挟的瞳孔中有暴烈的光点在肆虐。
“是想当圣女过的舒服一点,还是想做圣教堂嫌犯,没日没夜地被灌精?”主教揩去她眼睫的泪滴,声音被扭曲的愉悦撕绞地变形。
他触及她眼中的湿痕,指节吸附上那抹脆弱的光华,撕扯她眸中的世界坠进池里。
“您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应该怎么选。”
高大的人形怪物牢牢锁住怀中浑身战栗的少女,那双沾满湿痕的手指附在她的后颈,无声宣誓着占有欲。
“不说话?难道想做嫌犯吗?”主教没有再用行动逼她,他的脸颊蹭着她的,如身下的波光那般温润怜惜。
“我阻止了这一次发情,还会有下一次。”主教说,“若是还有下次,下下次呢?你知道,我无法保证什么。”
范云枝垂眸,那片柔软的睫翼扫过主教的指骨:“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想当圣女的?”
她抬起眼,声音笃定:“你们都是同一个人。”
“是路西法,对吗?”
主教并没有因此感到无措,他亲吻她眉下的黑曜石:“是。又怎么样?”
她的肩头紧绷又再次舒展,最后她望着天幕将晓的日光,平静地让它刺向自己的虹膜。
范云枝任由自己被抱在祂的怀中。
路西法扶起她的下颚,在破晓的余晖中吻上她的嘴唇。
即使真相如此肮脏。
*
“啪——”
她再一次看向彩窗上乌鸦的尸体。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发黑的污血在精美的窗画中崩裂,炸开颓艳腐朽的血网,黏腻的线条垂直向下,延伸出一道断裂的线条。
乌鸦死不瞑目的眼球浸染上它自己的血,在视网膜中溶化消解,化作一点灼痛她的大脑皮层。
“外面怎么了?”范云枝轻轻抿下一口茶水,转过视线。
身边的修女说:“没关系的,殿下,只是小问题,您不用担心。”
说着她伸出双手:“殿下是不是头又疼了?我可以——”
又来了。
范云枝厌倦地叫停她的动作,无视她眼中的黏腻,因为她知道在这个时候给予任何回应,哪怕是看祂一眼都会变得无法收场。
就这么喜欢玩角色扮演吗?
她倾听圣殿堂外翻涌的轰鸣,随即便是人们在绝望地奔走哭喊,世界在坍塌。
当然也有人想跑来这里,只不过会在下一秒就被撕地粉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