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个没事人一样,依旧会和堂嫂一起研究菜谱,或是坐在沙发上聊天看电视,仿佛那天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春梦。
但对我而言,一切都变了。
她毕竟是小桃的母亲,这层无法逾越的禁忌关系,像一根刺,让我心中始终有些别扭。
每当她用那种带着一丝玩味的眼神看我时,我都会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焦躁,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她的视线,仿佛一个做了错事被家长抓包的孩子。
我的这份烦躁和刻意的回避,落在林小桃眼里,却被她解读成了完全不同的信号。
她显然以为,我是在为迟迟无法彻底得到堂嫂而饥渴难耐。
看着我这几天坐立不安,时不时就盯着堂嫂背影出神的样子,她眼中闪烁着兴奋与了然的光芒,似乎认定了我心中那头野兽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是时候将她精心策划的好戏推向最终的高潮了。
于是,在一个晚饭后,林小桃兴冲冲地从房间里拿出四张电影票,对着客厅里的所有人宣布:
“当当当当!晚上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吧!最新上映的好莱坞大片,我请客!”
大春一听有热闹看,自然是第一个欢呼雀跃起来。
林小桃在宣布时,特意用一种“老公你看我多懂你”的眼神,得意地朝我眨了眨眼,然后便不由分说地冲到沙发旁,一把将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的堂嫂给拉了起来。
“嫂子你脸色不太好,肯定是最近太累了,走走走,看电影放松一下嘛!”
“我……我有点不舒服,就不去了吧……”堂嫂的声音弱得像蚊子叫。
“不行!必须去!”林小桃不由分说地将她往房间里推,美其名曰,“我帮你挑一件漂亮的衣服,我们今晚要惊艳全场!”
……
我们选了最火的《碟中谍3》。
巨大的荧幕上光影浮动,环绕立体声震动着胸腔。
大春坐在最外侧,看得目不转睛。
我则被林小桃和堂嫂一左一右夹在中间。
我的左手,被堂嫂冰凉细腻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着,手心沁出紧张的薄汗;我的右手,则被林小桃滚烫的小手包裹,她的指尖在我手背上若有似无地画着圈。
电影高潮,林小桃忽然凑近我,唇瓣贴着我耳廓:“老公,我想去洗手间~”她说着,极其自然地拉起另一侧魂不守舍的堂嫂,“嫂子,你陪我去嘛,里面黑,我一个人怕。”
堂嫂像被惊醒,下意识看了我一眼,眼神慌乱,最终还是被林小-桃半拉着,消失在后门的黑暗中。
五分钟后,手机屏幕无声亮起。
“男厕所。最后一个隔间。立刻。”
我的喉结剧烈滚动,知道这场由我爱人精心导演的“游戏”,终于要开场了。
男厕所里空无一人,我径直走向最里侧的那个隔间。
推开虚掩的门,门内的景象让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堂嫂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冰冷的抽水箱盖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圆润挺翘的丰臀毫无遮拦地高高撅起,正对着门口。
那片饱受蹂躏却依旧粉嫩的私密之处,随着她身体因恐惧而引发的轻微颤抖,正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张,甚至能看到几缕晶莹的蜜液,正从紧闭的缝隙中缓缓渗出。
她的嘴,则被一个冰冷的黑色口球死死地封住,将所有可能的哀求与呜咽都堵回了喉咙深处,只剩下几缕混杂着屈辱与恐惧的涎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滑落。
因为身体前倾,那对雪白硕大的玉乳沉甸甸地悬吊在胸前,乳晕已经涨成了深色,顶端的蓓蕾因为刺激和羞耻而坚硬地挺立着,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
而她的手腕则被艳红色的丝带反绑在身后,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丝带的另一头则系在墙上那根专门供残障人士扶撑的扶手上。
她的眼睛被黑色丝绸眼罩蒙住,头上还戴着一副硕大的黑色降噪耳机,将她与外界彻底隔绝,变成了一件只为我准备的沉默祭品。
而林小桃,就是那个献上祭品的大祭司。
看到我,她的嘴角勾起一抹邀功似的微笑,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打开了手中的微型麦克风。
她用一种充满鼓励的语调,温柔地对着麦克风轻语,声音通过耳机清晰地传入堂嫂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