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奕他真的很冤。
林妍见到楚婉,也是抱着不撒手,又哭又笑的。
楚婉早把林妍当了弟媳看待,林妍虽在软玉楼,可私下里也没少与楚婉通信,楚婉也没少给林妍送吃的玩儿的出来。
楚婉笑她还像个小孩子,理了理林妍一路疾驰被风吹乱的头发,温温柔柔地道,“怎么啦?阿奕欺负你了?哭成这个样子?”
这原是一句玩笑话,楚婉知道他两个,楚奕断不会欺负林妍的。
谁知道林妍顿时找到了靠山,连连点头,说,“他就是欺负我!大小姐你不知道,他给我谎报军情诈死,联合好一群人骗我。叫我担惊受怕了一个月,我都拟好遗诏了。”
噼里啪啦的,林妍好一通告状。
“嗯?”岂有此理!
楚婉听了也生气,怎么能拿性命安危的大事吓唬妍妍?还吓了一个月。
“妍妍你别急,”楚婉说,“阿奕在哪儿呢?姐姐给你做主。”
突然来了楚婉,仪程安排有些地方要变,与夏莹柳枝商议的楚奕,忽然感觉到了阴风阵阵。
打了个喷嚏,心道十月了,天气转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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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的仪程早对过的许多遍,很顺利。
但结尾有点不顺利。
出了点意外。
就是,一切都在状况之外,但却又情理之中。
有些事情,全然信任彼此的两个人,都觉得对方会懂。
于是遇上了一点困难,楚奕怕搞错了,面面相觑。
楚奕问林妍:“你不是应该知道……”
林妍无辜又迷茫,诚实地说,“妈妈没有教。妈妈说我只学欲拒还迎的一半应付人前事儿就够了,后面的有你在,到不了那一步,我用不着。”
楚奕想想,觉得倒也没错。
轮到了林妍问楚奕:“少爷,你不是应该懂吗?”
楚奕反问说,“为什么你觉得我应该懂?”
林妍理直气壮地,“因为少爷你什么都知道呀。”
这也没错。
林妍潜意识一直觉得楚奕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但理论懂归理论懂,和实践是两码事。
尤其是现在,理论和实践,有了很大的矛盾冲突。
林妍说疼。
林妍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