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全绽放、洞开的处女淫穴,变成被按下了发射按钮的喷泉,猛地喷射出一股无比粗壮、强劲的清亮水流。
大量的淫液被这股力量带到半空中,又如同暴雨般洒落,将她赤裸的身体和身下的土地彻底浇灌。
紧接着,同样湿润的尿道口也彻底失控,一股滚烫的、带着些许羞耻腥臊气息的尿液,同步喷涌而出,与清亮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共同为这场盛大的高潮仪式,画上了一个湿淋淋的、金色的句号。
几步之外,如同一尊石像般为她警戒的藤田,在听到身后那声不似人类能发出的、充满了极致快乐的尖叫时,整个身体都猛地一震。
那声音像是带着电流,穿透了他的耳膜,直击他灵魂深处最原始的区域。
他胯下那根早已因为各种声响和想象而硬挺如铁的粗大鸡巴,此刻更是被这声淫叫刺激得又胀大了几分,紧绷的裤裆几乎要被那蛮横的尺寸撑裂开来。
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从他小腹深处升起,让他这个年近半百的男人,脸颊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变得滚烫。
然而,与这纯粹的生理欲望同时涌上心头的,却是一股更加深沉、更加复杂的、混杂着痛苦与无奈的冰冷洪流。
他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到了数年前那个阴雨连绵的下午。
妻子病故,工厂倒闭,女儿又因为不堪校园霸凌而跳楼自杀……背负着巨额债务和无尽绝望的他,正准备从冰冷的河水中,为自己这失败的一生画上句点。
就在那时,她出现了。
当时还只是一个初中生模样的水宫玲,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就那么静静地站在桥头,用一种与她年龄不符的、仿佛能看穿一切的平静目光看着他。
她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替他还清了所有的债务,并为他安排了兰芳女高护校工这份清闲而体面的工作,将他从地狱的边缘拉了回来。
他至今仍记得,在最后一次见面,敲定所有事项时,这个清丽得如同画中仙子般的少女,用她那一贯平淡无波的语气,直言不讳地对自己说:“藤田先生,我之所以选择帮助您,除了您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忠厚可靠的长者外,还有一个条件……我看中了您的身体。尤其是,您那根远超常人尺寸的……器官。它在未来,对我会有很重要的用处。”
远超常人的鸡巴……
忠厚老实的藤田,每当回想起这句话,就始终高兴不起来。
他感激水宫小姐的救命之恩,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甚至付出自己的生命。
可他实在无法理解,这样一个集美丽、智慧、财富于一身的、如同自己那早逝女儿一般大的花季少女,为什么会有这样……这样扭曲、淫乱的特殊爱好。
每一次,当他站在这里,听着她那痛苦又快乐的呻吟,看着她将自己完美的身体作践在这片泥土里,他都感觉自己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帮凶,正在亲手推着自己的恩人、推着那个像自己女儿一样的女孩,一步步滑向名为“堕落”的无底深渊。
他无能为力。
可是……
藤田的目光,越过自己的肩膀,落在了那个此刻正瘫软在泥地里、浑身沾满污秽却美得惊心动魄的赤裸身影上。
他又想起了她那张平日里清冷孤傲的面容,想起了她给予自己的新生。
那份救助的恩情,如同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他无法拒绝她。
永远。
藤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翻涌的情绪都重新压回心底。
他收回目光,再次像一尊忠诚的守护神般,坚定地望向远处的黑暗,握紧了手中的手电筒。
高潮的洪流如同海啸般退去,留下的是一片死寂的、被彻底掏空后的平静。
水宫玲的身体软得像一摊融化的蜡,无力地瘫倒在那片混合了泥土、淫液和尿液的温热湿地里。
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平复,化为悠长而满足的轻叹,在寂静的夜色中带着一丝旖旎的回响。
她身上沾满了各种污秽,看起来狼狈不堪,但那张潮红未褪的绝美脸庞上,却洋溢着一种雨后初晴般的、圣洁而淫靡的光辉。
她的视线,此刻正无比专注地凝视着自己胸前那两名“不速之客”。
那两条硕大的、雪白色的蠕虫状淫虫,在完成了它们刺激母体的使命后,并没有立刻离去。
它们各自盘踞在一颗因高潮余韵而微微颤抖的巨大乳头上,柔软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在回味着刚刚那场盛宴,又像是在对这个哺育了它们的温床做最后的告别。
在昏暗的光线下,它们的身体呈现出一种奇异的、介于凝脂与活肉之间的质感,通体光滑,没有一丝杂色,表面覆盖的粘液让它们看起来像两块刚刚从蚌壳中取出的、最顶级的异形珍珠。
它们温顺地、静止地趴伏着,只有身体偶尔会传来一阵微弱的、心脏跳动般的脉动,证明着它们是活物。
任何人看到这幅景象,恐怕都会吓得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