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右手也毫不客气。
那只曾挥舞法力、斩杀无数淫虫的手,此刻正覆盖在她自己那只丰满坚挺的右乳之上。
五指张开,将那饱满的雪白肉团牢牢抓住,然后毫不留情地、带着几分粗暴的意味用力揉捏。
柔软的乳肉在她的指缝间被挤压成各种诱人的形状,顶端那颗早已硬如石子的深褐色乳头,更是在她的掌心里被反复地碾过、蹂躏,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又销魂的刺激。
“嗯……嗯嗯……啊啊……”
含混不清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声,再也无法被抑制,从她那被手指和口水塞满的嘴里泄露出来。
她的脸上,是一种任何语言都难以形容的、纯粹到了极致的痴女表情。
双眼早已完全失神,瞳孔涣散,只有一滴一滴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
她的脸颊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涨得通红,嘴角却因为口水的牵引而亮晶晶的,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淫痒难耐、想要被更加深入、更加粗暴地对待却又不得的、近乎于痛苦的痴迷。
她彻底变成了一个只为快感而活的、纯粹的雌性生物,一个被自己亲手“喂养”大的法器所俘获的、最淫荡的奴隶。
然而那根在苗瑾瑶淫水滋养下茁壮成长的银冠鸡巴,其势头却在她最渴望的关头,戛然而止。
它已经长到了一个极其可观的尺寸,坚硬挺翘,表面那些翠绿的纹路在昏暗的火光下如同活物般微微搏动。
它的顶端,那饱满圆润的龟头,此刻正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压力,轻轻地抵在她身体最深处的那道最后防线上。
那层薄薄的、从未被任何事物触碰过的处女膜。
它不再成长了,就这么蛮横地、精准地停在了那里,不上不下,不进不退。
苗瑾瑶那愈发疯狂的、痴迷的上下耸动,非但没能让它再深入分毫,反而让这根坚硬的金属造物发出了一阵又一阵清脆悦耳的“叮铃”声。
那声音来自银冠本体那些软化的坠饰之间的碰撞,节奏与她身体的起伏完美同步,听上去,既像是在为她此刻不知羞耻的淫行热烈伴奏,又像是一种恶意的、充满暗示的嘲弄,在故意诱导她、催促她,去主动突破那个最后的界限。
“哈……嗯啊~”
苗瑾瑶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因为极度焦灼而变了调的呻吟。
她不信邪,不相信自己会被这样一层脆弱的薄膜阻挡。
她弓起腰,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到自己那丰腴的臀部,然后猛地、重重地向下坐去!
这是她第三次尝试用力贯穿自己。
结果依旧是无功而返。
那根硬挺的银冠鸡巴纹丝不动,而她那层薄薄的处女膜,反倒被它那钝圆的龟头顶端,磨得又麻又痒。
那种感觉,比单纯的快感更加折磨人,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啃噬、爬行,让她痒到骨子里,痒到想发疯,却又无论如何都无法抓挠,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
“哈……哈……哈……”
她像是被激怒了,又像是彻底屈服了。
她咬着牙,用力地、快速地上下耸动了好几下身体,每一次都用尽全力,每一次都只换来那层薄膜上传来的、令人发疯的淫痒感和那清脆的、嘲弄般的“叮铃”声。
终于,她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汗水、淫水、口水、泪水,早已将她整个人浸泡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
她瘫坐在那根折磨了她半夜的银冠鸡巴上,身体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
仰着头,望着竹楼那朴素的天花板,一双早已被欲望烧灼得失去焦距的眼眸里,此刻却出人意料地凝聚起了焦点。
那是一种混杂了无边欲火与痴狂爱恋的、无比复杂的情感。
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也知道,身下的“树根主”在等待着什么。
她用左手那根早已被自己口水浸透的食指,在火热的口唇间缓慢而色情地搅动着,发出了黏腻的声响。
她的呼吸粗重而灼热,最终,用一种被彻底肏服了的、带着哭腔的、却又无比虔诚的语气,对着空气,也对着自己身下那根有灵性的法器,喃喃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苗疆……苗瑾瑶……”
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充满了情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