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不再是掌控、利用或警惕的情绪。
那是一种纯粹的、混杂了难以置信的诧异与惊讶。
“你在……”她的嘴唇因为震惊而微微颤抖,声音沙哑而干涩,“……治愈我!?”
就在苗瑾瑶的疑问脱口而出的瞬间,那股包裹着她私处的温暖绿光,如同被风吹散的萤火,骤然消散。
身下那顶坚硬的银冠,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如同琉璃碎裂前的哀鸣般的脆响。
苗瑾瑶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手掌心下那冰凉坚硬的金属质感,正在迅速发生着变化。
银质的棱角与锋锐的雕花纹路在她的掌心中逐渐变得圆滑,那份坚不可摧的硬度也随之软化,触感从一块淬炼过的金属,变成了一块温润而略带弹性的玉石。
苗瑾瑶的目光陡然一凛,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油尽灯熄?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
这顶传承了数代苗疆领袖、寄托着整个苗族对抗淫虫希望的无上法器,难道就要在今晚,在这个无人知晓的雷雨之夜,彻底地消亡吗?
因为治愈她这个主人,而耗尽了自身全部的本源?
不!
她立刻收敛心神,将自己残余的法力凝成一束,小心翼翼地探入那已经软化下来的银冠内部。
她的感知在其中游走,寻找着那缕代表着“树根主”灵智的核心。
过程很顺利,她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因为此刻的“树根主”虚弱得像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
片刻之后,苗瑾瑶紧绷的身体终于松弛下来,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浊气。
还好……没有到最坏的地步。
从“树根主”传递回来的、微弱得几乎要断绝的灵智回馈来看,它只是因为刚才强行压制天雷的恐惧,又透支本源为她进行治愈,导致积蓄百年的力量暂时性地耗尽了。
它的本源并未受损,只需要时间,就能慢慢恢复过来。
确认了这一点,苗瑾瑶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总算落了地。
此刻,窗外的暴雨已经转小,那撕裂天幕的闪电也不再出现。
雷暴的中心显然已经飘过了这片山头,只剩下沉闷的、如同远方巨人在打鼓的滚雷声,一阵阵地从天际的尽头传来。
然而,就是这样已经衰弱下去的闷响,对于此刻力量耗尽、灵智虚弱的“树根主”而言,依旧是无法承受的恐怖。
它安静地躺在苗瑾瑶的手心,被她死死按在自己那片刚刚被治愈、完好如初的蜜穴上。
每一次远方传来滚雷声,它都会无法自控地“哆嗦”一下。
那是一种纯粹的、源自本能的战栗。
而这一阵阵轻微却持续的抖动,对于苗瑾瑶来说,却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折磨。
那软化后变得圆滑的银冠,正严丝合缝地贴合着她最敏感的区域。
它的每一次“哆嗦”,都带动着那些软化的银饰,在她那肥厚、湿润的黑肉唇上轻轻地、反复地研磨、挑逗。
这股酥麻的痒意,精准地搔刮在她欲望最集中的地方,让那刚刚平息下去的欲火,又一次死灰复燃。
“咕啾……咕啾……”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穴口在不受控制地蠕动、吮吸着。
一股股新的热流从下腹升起,让她那片刚刚经历过重创与治愈的花园,再度变得泥泞不堪。
“呵……唉……”
苗瑾瑶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混合了无奈、尴尬与自嘲的复杂笑容。
她低头看着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又看了看手中那个还在可怜兮兮“哆嗦”着的罪魁祸首,最终发出了一声认命般的长叹。
逃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