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不信不重要。”
“重要的是。。。”
“陈超,你现在身边太危险了。”
“梁莎莎,佐佐木千雪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还有山本清,他能吃这么大亏不吭声?我总觉得这天要塌下来一样。”
她说着,眉头紧紧锁起。
看着她这副忧心忡忡又疲惫不堪的样子,我心里那点烦躁突然被一股强烈的冲动取代了。
船上的惊吓,锅炉房的拼命,巡查的逼问,副厂的惊魂。
这一整天,神经都绷在弦上!
“天塌下来老子顶着!”我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动作粗暴。
低头就吻住了她带着咸味的嘴唇!
几周了,渴的要命!
“唔。。。”徐莹身体瞬间绷紧,双手下意识地抵在我胸口想推,却被我箍得更紧!
这个吻横冲直撞。
牙齿磕碰,嘴唇被吮得生疼。
但渐渐的,徐莹抵在我胸口的手慢慢松了力道,紧绷的身体也一点点软了下来。
桌上的搪瓷缸子被碰掉在地上,咣当一声响,没人理会。
灯光昏暗。
衣服被粗暴地扯开。
徐莹左手的纱布碍事,被我小心地避开,但动作依旧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狠劲。
她咬着唇,指甲在我后背上留下道道抓痕。
劫后余生。
不顾一切的疯狂。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
怀里徐莹睡得很沉,眉头还微微蹙着,但呼吸均匀。
左手搭在我腰上,纱布包裹的手腕看着没那么刺眼了。
我小心地抽出身,给她掖好被子。
自己套上衣服,轻手轻脚出了门。
副厂院子里,彪子已经带着几个兄弟在清理了。
看到我出来,赶紧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