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反感的就是这种搞小动作、破坏公平的事。
尤其是还牵扯到教育,牵扯到孩子。
张金贵站起身,手指重重敲在桌面上:“好个李有田,手伸得够长啊!”
“行,江守业,你这话在理,教育是百年大计,容不得半点猫腻!”
“后天我亲自去红柳沟,我倒要看看,这个迪莉娜有多大能耐,能让李有田把公家的职位当自家炕头安排!”
他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要真像你说的,这李干事的帽子,我看他也戴到头了!”
“红柳沟的老师这事儿,我给你个明明白白的交代!”
江守业心里踏实了,点头:“谢谢局长。”
张金贵摆摆手,又拿起那瓶药酒,爱不释手:“该我谢你才对。这药酒…多少钱?我跟你买。”
江守业摇头:“不值什么钱,山里采的药材,自家泡的。局长您头疼了再喝点,但别过量。”
张金贵看他真不要钱,眼神里多了几分欣赏。
“好,江守业是吧?我记住你了。红柳沟是个好地方,出了你这样的人才。”
“回去吧,这事,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江守业没再多说,告辞离开。
推着自行车走出教育局大院,天色还早。
他跨上车,蹬着往红柳沟方向去。
风吹在脸上,冷冽,但心里透亮。
这次,他倒要看看,谁还敢给他媳妇儿气受。
与此同时。
红柳沟。
朱正勇正和迪莉娜在公社食堂吃饭。
自从勾搭上这个毛子后,朱正勇每顿也能吃上奶皮子和肉了,日子过的比以前舒坦多了。
迪莉娜舀起一勺浓稠的酸奶,得意地搅了搅,身子软软地往朱正勇那边靠。
“你可得跟你表叔敲死了,等我当了老师,拿了工分,咱俩日子就好过多了。”
“到时候腻在一起的时候也多,不用老是偷偷摸摸的。”
朱正勇的手在桌下不老实,搂着她的腰用力掐了一把,嘿嘿低笑:“心放回肚子里去。”
“李有田是我亲表叔,他知道你是我的人,还能不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