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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烛燃得旺,红光映得屋内暖意暧昧。
榻上,你正被纪先生压着亲吻,泪水还挂在眼角,却被他舌尖一点点吮去。
他的指尖在你身下动作,轻缓却不容抗拒,揉弄着那片敏感之处,每一下都搅得你浑身颤抖,喉咙里溢出羞耻的哭声。
“嗯啊……纪先生……别……”你声音带着哭腔,双腿却不自觉绷紧,湿意一波波溢出,黏糊糊打湿了榻褥。
纪先生低低笑,嗓音沉稳:“听,你自己都在欢迎我。”他一边亲着你的唇角,一边将手指更深探入,缓慢开合,带出“啾啾”的水声,极尽暧昧。
你哭着摇头,却被他轻声哄:“乖,别怕,全是先生不好,没给你足够的安全感。”话音里尽是柔情,却伴着指尖的侵入与研磨,让你越发丢盔卸甲。
榻内的缠绵声透过薄薄的木门,模糊传到了外头。
门外,纪家的养子静静伫立。他原是要来请示先生一些家族事务,却恰好听见屋内你娇软的哭声。那声声带泣的娇吟,像针一般扎进他心头。
他身形僵在廊下,明知不该,可耳朵却死死贴着门板,不放过一丝动静。
“啊……嗯呜……”你的声音断续传来,娇弱中带着讨饶。
养子喉结滚动,呼吸急促,心口猛烈跳动。
白日里,他才见过你在庭院里抱着书卷,安静得像只小白鹿,雪肌映着日光,笑意怯怯,连看人都不敢直视。
那时他心底只觉你清丽动人,如今却在房内哭得这样娇,哭声里全是湿润、全是诱惑。
他的下身不受控制地绷紧,竟硬了。
指尖扣在门缝,指节发白,脑海里浮现出你此刻被先生压在榻上的画面:小小的身子颤抖着,哭着、红着眼,衣襟半敞,雪白胸口被亲得一片潮湿。
“啊!不行……太深了……”你的声音突然又传来,含糊破碎,像极了无力的求饶。
纪先生却温声哄着:“没事的,椛,忍一忍……先生会慢些。”
养子闭上眼,喉咙里闷出一声低喘。
他知道自己不该妄想,不该在此偷听,更不该因为你而欲火中烧。
可你分明与他年岁相仿,眉眼间全是少女的天真娇憨,却在屋内被先生吻得哭泣、被弄得一片黏糊。
那一声声湿漉的“啾啧”水响、你细碎的呜咽,叫他脑中一片空白。他手掌死死撑着门框,额头抵上去,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渴望靠近。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他抬手用力摀住口鼻,努力压下喉头涌出的低喘,可那股炙热却怎样也驱不散。
他恍惚间想,如果没有先生,你与他本该是同龄人,或许能并肩而立,或许能正大光明地握住你的手。
可现实却是,你是先生的妻子,属于那个对他恩重如山的男人。
屋内,你哭得更厉害,声音断断续续:“要……要坏掉了……纪先生……”
纪先生轻轻吻你眼尾,声音沙哑却温柔:“笨孩子,坏在我怀里,怕什么?”
养子眼神发红,指节泛白。
他背靠着墙,额头沁出薄汗。
理智告诉他,这是最不能有的念头,这样的想法背叛了先生。
然而,他却怎么也压不下那股涌出的渴望。
他无声地吞咽,脑中浮现着你方才那声细软的哭音,喉头滚烫,心底满是挣扎。
屋内你的啜泣与媚音仍在继续,像藤蔓一样攀上他的心口,勒得他呼吸急促。
那是禁忌,是不可触碰的,却偏偏越是不可,欲火越是烧得他快要失控。
他知道,自己若再多停留片刻,怕是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渴望。可脚步却像生了根,牢牢钉在门外,寸步不移。
烛影摇晃,屋内你哭声娇软,外头他喉咙滚烫,心底暗潮汹涌,这夜色长,可欲望却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