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安迎上他冰冷的目光,坚持道:“庄太太这个身份只会束缚她,她是自由的!她应该去追寻她热爱的,而且曲荷已经亲口答应了会和我们一起去英国。”
庄别宴下颌线紧绷,周身气息变冷,“周先生,我想你弄错了。阿荷想去任何地方追寻梦想,我都无条件支持她。在我这里她一直都是自由的,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就不用周先生你这个外人来操心了。”
撂下这句话,他不给周时安任何机会,就搂着曲荷离开了。
迈巴赫停在万华园楼下。
庄别宴把她打横抱起,进了电梯。
进门后,他把她轻轻放在沙发上,松开自己的领带,带着急切的占有欲,抬起她的下巴俯身亲了上去。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角和颈侧。
庄别宴眼底闪过一抹红,他再次找到下午的那个已经淡去的红印,对着那块肌肤又吻又咬。
报复性的。
留下了一个更深的,带着惩罚和标记意味的痕迹。
曲荷眼眸湿润,手无处安放,只好抓着他的手臂。
他的气息拂过耳侧,浑身都热了,曲荷缩了下。
可庄别宴却不让她躲,声音低哑:“阿荷,叫我的名字。”
“阿宴。。。”
庄别宴继续吻她,逼着要更深的承诺,“说,你想要我。”
曲荷呜咽着,被他的急切弄得有些茫然,一时没有回应。
庄别宴继续重复,很有耐心哄着她,又像在祈求:“阿荷,你想要我的。”
在他的引导下,曲荷眼神迷离,顺从回应,“我想要你。”
庄别宴露出了满意的笑,捞起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两人面对面。
他托着她的后颈,额头相抵,带着恳求:“那现在,过来,吻我。”
他不能否认,因为周时安的那些话,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患得患失。
阿荷是自由的,他不能束缚她。
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确认她还在。
“阿荷,吻我,求你。”他再次恳求,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脆弱。
这一次,曲荷好像感受了他内心的恐慌,很快满足了他的要求,她低头,捧着他的下巴,坚定地吻了上去。
这一夜似乎格外漫长,曲荷都不知道最后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记得庄别宴缠着她说了很多话,结束的时候,他把她搂得很紧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