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要走!”刚刚从束缚中解放出来的人却仿佛疯癫了一般想要追赶那些飘走的丝布,最后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失去了意识。
黄霆沧牙关紧咬,将叶秋托付给了旁边的弟子,上去查看几人的状况,似乎只是晕过去了。
杜雪萦带着安铭义回到了万秀阁之中,几乎是马不停蹄,而此刻已是深夜,杜雪萦直接赶到了安铭义的房间当中,将他放到了床上,白绫散开,露出安铭义那精壮的裸体,安铭义依旧神色痛苦,胸口附近都是焦黑的痕迹,尤其是心脏的位置,仿佛天雷直击,但好在安铭义不知为何身体对于高温有了很强的抗性,没有被烧出伤口,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杜雪萦手忙脚乱地搜寻着治愈的药物,口服的,外敷的,能试的都试了一下,但安铭义除了吐血,一点好转的反应都没有,他微微睁开眼看向杜雪萦,似乎在笑,手里抓着一道白绫,使劲扯了扯,杜雪萦握着安铭义的手,不知该如何,她转身想出去,道:“我去找师傅……她会炼丹,她知道怎么解决的。”
但安铭义却突然又吐出一大口血,那液体似乎还在闪烁着雷光,杜雪萦不敢走了,安铭义依旧抓着白绫,嘴里冒出一句奇怪的话:“没人能解决的……这是我自找的……这是……历劫必经之路……”说话的声音仿佛不是安铭义的,但杜雪萦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讲究这种事情,她试着向安铭义的体内注入自己的元气查验一下伤势到底如何,但越查越是胆战心惊,她将安铭义身上剩下的衣物都脱下,好在只有胸口附近烧伤的比较厉害。
但是那又能如何呢?
杜雪萦几乎不懂药理,她又如何救治安铭义,好似命定那般,她的脑海中突然想起那个残魂给自己传授的双修之法,如果那个真的有用……
但愿这双修之术能起到她预想中的效果吧,杜雪萦轻咬着唇,解开衣带。
“师妹……这是做什么……?”安铭义努力想要抬起头看杜雪萦,却看见了白花花的肉体骑在了自己身上。
“没事的,师兄……到天亮就没事了……”杜雪萦摸着安铭义的那张斑驳的脸轻轻说道。
安铭义的鼻血流了出来,杜雪萦的大腿紧紧夹着他的阳物,白绫开始在床上蔓延,逐渐攀上安铭义的身体,“来……试着按我说的方式来运行你体内的阳气……”杜雪萦轻轻挪了两下身子,交合处发出了呼噜噜的声音,杜雪萦已经将安铭义的阴茎齐根吞没,白绫仅仅束缚了安铭义的手脚,也只是防止他乱动,接着杜雪萦开始讲述经脉的运行规则,安铭义开始尝试,开始时阳气每经过一个穴位都好似被雷劈了似的,剧痛无比,但他忍住了,杜雪萦也没发现怎样,她则反方向运行经脉,每当察觉到安铭义的肉棒开始莫名其妙地变软时就会用蜜壶夹紧,施予媚术让其保持硬挺。
实际上那是因为疼痛导致的性欲下降,安铭义每当被强行起立时会减缓一部分疼痛,这也是他能坚持的原因之一。
功法的内容不多,杜雪萦很快就讲完了,她时刻留意着安铭义的状态,她能感觉到安铭义全身都在发热,呼吸急促,杜雪萦也差不多,白里透红的肌肤变得更加诱人,与安铭义那般狼狈当真天差地别,“师兄……准备好了么?”杜雪萦轻轻扭动了一下腰,似乎是在调整位置,安铭义用力地点了点头,咬紧牙关,让阳气最后一次冲穴——
“咕噜——”两股气在一个热乎的地方相撞,安铭义的精液和杜雪萦的蜜液在同一时间喷洒出来,两人的体内好似刮起了龙卷风,安铭义知道不能停下运行,即便身体剧痛,但眼泪是控制不了了,四肢被束缚也挣扎不得,强行运行经脉让他痛的涕泗横流,只有裆部是舒服的。
反观杜雪萦则在强行压制快感,不让自己叫出来,她也没想到这功法竟然这么刺激,竟然真的能将快感放大几十倍,那被填满的感觉以前也不是没有,但从未有过这次这般刺激的,越是运功越是难以忍受,但为了安铭义能继续恢复,她决定反其道而行之,放开了身心交合——
唰啦啦~唰唰~嘶——
杜雪萦仰起了脑袋,数不尽的白绸从她身后射出,已然分不清是幻术还是真的丝绸,安铭义瞪大了双眼,很快便被那喷香的丝布尽数缠绕。
“哈啊~不好意思~师兄……我还是喜欢你被包着的样子~”杜雪萦轻轻扭着腰吐气如兰道。
令安铭义没想到的是,被裹住之后反而没那么痛了,不过他现在也无力挣扎了,杜雪萦的花芯处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阴阳漩涡,向二人持续分配灌输着快感和元气,而安铭义和杜雪萦的处境区别在杜雪萦没有受伤可以自行释放快感,而安铭义则全身剧痛只能被动灌输元气和给予快感,没有挣扎的余地,估计是因为功法的创造者本身就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人的缘故吧……
疯狂的交合持续到了黎明时刻,安铭义的剧痛基本已经消散,但也没了体力,两人就这样沉沉睡去。
直到当日的中午……
“哇,都灌成泡芙了。”璃诗韵托着下巴端详着二人在床上的姿势喃喃自语道。
房间里突然出现一个人把杜雪萦吓了一跳,受惊之下有些许漏出的精液被蜜穴重新吸了进去,看到是师傅才放下了警惕,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安铭义的阴茎放出,龟头与蜜穴藕断丝连。
“你出来一下。”璃诗韵拍了拍杜雪萦的肩膀道,似乎对这个画面已经见怪不怪了,说完便走出了房间。
杜雪萦又蹭了蹭安铭义的身子,留下了一个吻便起床了,安铭义还在美梦之中,身上的伤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璃诗韵看着容光焕发的杜雪萦,知道她又突破了,有些高兴地捏了捏她的小脸,道:“记住以后不要再吸的你的师兄晕过去了,你现在学的这个双修之法就挺好的。”
杜雪萦有些腼腆地点了点头,还未等到璃诗韵继续说,她便问道:“师傅……那个阵法,真的是那个……魔女留下的吗。”
璃诗韵的嘴张了张,眼神突然有些郑重,道:“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和你说这事的。”
杜雪萦点了点头,安静下来没有继续问,洗耳恭听。
“其实也不应该叫的这么陌生……你是这几年才入门的,水芸的事其实你们也没必要知道,但最近她已经开始威胁到你师姐头上了,我也只能和你们说清楚那些年的事情,还有就是……”璃诗韵指了指屋里,道:“你师兄就是解决这件事的最佳人选,当年之事,也是师傅我不动脑子,才导致了现在这般状况,若是能和平解决那便是最好。”
“那若是不能和平解决呢?还有,是解决什么事??”杜雪萦的语气突然急促起来,她一听到此事要安铭义出面她便急了,平日里恬静的她也着急了起来。
璃诗韵见状也有些无奈,她很讨厌做这种思想工作,但毕竟是欠了她的,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培养了安铭义的妹妹,还把金刚杵和咒剑给了他,也算是补偿了。
璃诗韵道:“万秀阁的我们几个,即便实力再高,若是没有皇室的庇佑,那麻烦事是很多的,而且媛芷羽也是我们的一份子,我们不可能对她和她母亲的生死坐视不管吧。”
杜雪萦安静下来,脸色有些发青,她似乎听过这么一回事,在外游历时听说过皇帝立了新后,但她知道老皇帝因为修术不精而衰老已经闭关很多年了,重新立后这件事非常不合理,她想过这可能会给媛师姐带去一点麻烦,但没想到已经危及了生命。
但一边是安铭义,一边是师姐,杜雪萦并没有权利去取舍,因为整件事情和她其实没有一丁点关系,璃诗韵会来告诉她这件事也仅仅是出于对他们两人感情的尊重,以及她作为《覆日流云阵》的唯一传人,她也有这个必要去知道创作此阵之人如今已是何等样貌。
“好……我知道的……那我们还能待多久……”杜雪萦的语气里似乎是哀求。
璃诗韵的嘴角抖了几下,有些生气道:“怎么搞的跟生死离别似的,为师既然会派他去,自会保障他的安全,你们俩爱待多久待多久。”说完便拂袖气呼呼地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