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云咏捂着鼻子,眉头皱起,她感觉呼吸此处的空气非常难受,也不知究竟是什么人能在此处生活。
“别动。”幽云咏的脖子上突然出现了一把剑,凛冽的剑光闪烁着危险的信号,幽云咏没有动,看了一眼剑上的倒影,似乎有几个人在自己身后,看上去是来打劫的。
“公子,人家身上可没有多少好东西啊。”幽云咏微笑着道,她没有转头,仅凭气息她便感觉到那几人不过臭鱼烂虾,只能干些小偷小摸的勾当,倒是这剑不错,估计也是偷的。
“呵呵……我们从不会向美人索取财物。”几人说话间已经开始淫笑了,道:“心情好还会多留几块黄金。”
几人已经对幽云咏的身子垂涎欲滴,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花香,凹凸有致的身姿即便是长裙也无法完全掩盖。
“噢?黄金?”幽云咏轻笑一声,转头看向几人,持剑之人被吓了一跳,差点切到了幽云咏的脖子,大喝一声:“干什么!把脑袋转回去!”其他人也准备好了动手,幽云咏却笑眯眯地没有动作,男人哪里还能忍受这种轻视,打算给她一点教训,却被突如其来的一道紫绫束缚了双手,长剑“当——”的一声被弹开,没有在幽云咏的身上留下一丁点伤痕,几个人瞬间意识到大事不妙,幽云咏的身后射出无数紫绫,仿佛只发生在一瞬间,几人连叫喊的机会都没有,嘴巴被紫绫捆死,两个脚踝和手腕捆在一起,在地上打滚,喘着粗气想要逃离。
幽云咏哼着小曲,足尖勾起那把长剑,弯下腰看着刚才把剑横在她脖子上的男人,长发陆续垂下,她拿着长剑笑着拍了拍男人的脸,一脚踩在了他的背包上,咔的一声,精准踩碎了他的令牌,男人便尖叫着浑身冒光,被传送出去了,他若是求一求门口的老头,那说不定还能进来,但是没了传送阵,能不能活着出去就是个问题了。
解决完几人之后,紫绫统统缩回到了幽云咏的衣物下,她拿出一张地图,那是她的师尊在临走前交给她的,她此行的目的正是这个,她的师尊并没有说明这是什么,只知道这是洛水芸在最后一次联系九星宫时交给她的东西,她清楚这估计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她不在意,自从那次洛水芸的无心搭救之后,她便发誓要去追随,为此她才在九星宫落魄之时加入,正是为了重走一遍洛水芸走过的路,她的学艺不精,故而也不可能力挽狂澜再现九星宫辉煌之日,她恢复了漂泊的状态,而那个在皇宫当新皇后的洛水芸,便是她在世间的唯一念想了。
不容多想,幽云咏便往地图上的唯一标记去了。
“狠狠揍她一顿!”
“对!狠狠揍她!”几人山间奔跑,光点越来越少,说明已经很接近了,几人便起哄涨涨士气,安铭义没有说话,众人还以为他害怕了,倒也没说什么。
杜雪萦站在悬崖边上,周身白绸飘荡,风中带有一股她非常厌恶的气息,不过也逐渐习惯了,她查了查地图,似乎就在这边上,那个地图在此处标记了神殿,但她没有看见类似的建筑,倒是悬崖对面的那个巨大的蛇骨残骸非常晃眼。
“小声点……”几人在废墟中放慢了脚步缓缓朝着杜雪萦走去,似乎想要偷袭,安铭义为了暂时不暴露身份也只好跟着做了,谁知走了没多久,杜雪萦便转过头来,看见了几人,倒也没有惊慌,反而距离最近的一个男子看见了她的满眼轻蔑,面纱下的脸看不清其他表情,他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拿出武器大叫着,朝她冲过去,这回还多了个人,说不定胜算高些,而且这么近若是她直接来抓他们肯定也跑不掉了,另外几人自然也是一样的想法,这都闻到杜雪萦身上的香味了,可想而知他们离的有多近,安铭义被几人突然的一嗓子吓到了,也装模作样地站起身冲了起来。
杜雪萦袖袍一挥,“唰啦——”数不尽的白绫从她身后暴射而出,她本人也轻轻一蹬,飘了起来,环绕在无数雪白丝布之间,她的身影当真如同谪仙那般飘逸而优雅,无数白绫缠向几人所在的位置,而他们看见这个情况的想法竟然在一瞬间情欲大于求生欲,还想着去抓那白绫,被自愿捆住榨精,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了,若是被束缚在这百年之久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几人连忙靠咬舌头让自己再度清醒,那白绫却已经近在咫尺了,其中一人尖叫起来,一下撞在了安铭义身上,将他撞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那白绫瞬间捆住了他,很快那仿佛铺天盖地的绸缎全数缠绕上了安铭义,那五个人一看有人遭殃了便没命地往反方向逃跑了。
而此处白绫纵横交错,也无人敢随意靠近了。
杜雪萦缓缓降落,安铭义也被白绫捆着缓缓提上空中,两人很快便抱在了一起(实际上只有杜雪萦能抱住安铭义,因为安铭义被捆住了)。
“喂!你为什么害他!”很远处的丛林中几人在争执着,几人都看见了推了安铭义一把导致了他被杜雪萦捆住的那个人,虽然都在庆幸自己逃掉了,但锅还是要甩的,那就必须有一个人背锅来减轻其他人的负罪感了。
那个推了安铭义一把的男人此时无地自容,虽说他知道别人都在甩锅,但安铭义被他推了一把也是不争的事实,只能默默祈祷有人去救他。
“师妹……你……你先冷静一下。”安铭义缩着脑袋小声道。
此时的杜雪萦正挂在安铭义身上深深吸着他身上的气味,仿佛此处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安铭义正是被她这个行为吓到了,她抬起头,淫欲被她掩饰的很好,想起半年前的那次意外,她的语气中还带有些许怯懦:“师兄……你……恢复过来了吗?”她摸着安铭义的脸,从安铭义所展露的气息来看,似乎那次榨精没有产生负面影响,半年多过来了安铭义的实力反而暴增一截。
“恢复?什么恢复?”安铭义疑惑道,楞了一会他才意识到杜雪萦说的是什么事,他笑道:“早就没事了,而且师妹你那时候不是因为差点因为走火入魔了才那样没有节制嘛,也没造成什么大麻烦,阁主和师姐们也帮我调理好了。”
“真的吗?”杜雪萦把脑袋轻轻靠在安铭义的胸口,似乎在感受着安铭义的体温,虽然安铭义也很想伸出手抱她,但空有余而力不足,身体被捆的太紧了,而且这弥漫着的莲花般的体香,他很快便感觉到有地方在发烫。
随后便是一阵布帛滑动的声音,伴随着安铭义身上的衣物全部破碎发出的声音,安铭义的那根已经准备好了的肉棒被一条激射而来的白绫卷成螺旋状一圈圈套了上去,“是真的恢复过来了呢……”杜雪萦眸中秋波荡漾,安铭义感觉浑身一凉,全身的肌肤与冰凉的白绫直接接触十分舒适,阴茎好似被人握住了,已经硬挺的肉棒被白绫完全包裹其中。
“师妹……等等……现在做不太好吧……”安铭义汗颜,此时杜雪萦身后便是那个蛇骨的脑袋,安铭义感觉那玩意在看着自己,但是不知为何勃起的更厉害了。
“不会不合适的……只要师兄想要了……哪里都合适的……”杜雪萦吐气如兰,双手环抱安铭义的脖子,轻轻吹气,那薄如蝉翼的面纱飘到了安铭义的脸上,将他的半张脸都包裹起来,安铭义瞬间憋红了脸,不过面纱没有罩住安铭义的嘴巴,但杜雪萦这样做的意图也非常明显,沉溺在面纱上的幽香之中的安铭义已经完全不会抵抗了,随着杜雪萦的丁香小舌撬开他的唇,“嗯……呣嗯……”两唇交接,杜雪萦发出了几声轻哼,不由自主地再次收紧了裹住安铭义阴茎的白绫,安铭义的肉棒跳动了两下,竟然被他忍住了,只漏出了些许前液,微微沾湿了白绫。
眼见没有射出来,杜雪萦更高兴了,似乎是安铭义的耐性更高了,她便加强了攻势,操纵着更多白绫延伸出来,卷绕阴茎,不断地盘旋摩擦,时而撸动。
“完了……完了……我们还是走吧……”男人看着那巨大的白绫网绝望道。
另外四人自然也是知道处于其中的安铭义定然是没有了活路,都愧疚地不再甩锅,分别留下了自己身上的一件比较值钱的东西放在地上,跪在地上朝着安铭义的方向拜了拜,齐声道:“先生大义,我定然没齿难忘,愿来世安康。”
几人说完便抹着眼泪跑了,之后也定然不敢再靠近。
而安铭义的忍耐很快变成了纸糊的墙壁,被杜雪萦一吹就倒,那层层叠叠裹住阴茎的白绫里面湿的一塌糊涂,连子孙袋也不放过,无数的白绫以裆部为起点开始向安铭义全身扩散,很快便将安铭义的脑袋也裹紧了,安铭义在被完全裹住之前已经忍不住了,阴茎猛的一跳,安铭义双眼紧闭,呼吸急促,一大股精液爆射而出,“噗噜噜——噗噜——”似乎在完全被包起来之前他的脑子里响起一把声音:“少年……你……”那声音仿佛来自天外,但还没说完他便被白绫紧紧裹住脑袋和全身,啥都听不见了。
那声音似乎是传不到安铭义的耳朵里了,杜雪萦也没有察觉出什么,趴在安铭义身上,解开了封住蜜穴的白绫,任由汁水从中流出,阴唇紧紧咬住白绫肉棒,杜雪萦眼神迷离,微微仰着头,很享受地将安铭义的肉棒纳入紧实的蜜道,瞬间传来的充实感仿佛让她的身子敏感了许多,好似回到了那日的走火入魔的边缘,她知道那种感觉是用白绫榨取多少人的精液都无法获得的,若是能和身下的少年永远交媾,似乎走火入魔也挺好?
杜雪萦轻咬着樱唇,上下摆动水蛇般的腰肢,雪白的肉棒在蜜汁的涂抹下似乎更亮了,安铭义想要再忍忍,但是手掌被白绫缠绕着拉开五指,握拳也无法做到,白绫在全身缓缓蠕动,同时还会偶尔收紧,若是那几人知道安铭义的待遇与他们天差地别怕是气的当场归西,又有谁见过“白绫谪仙”这般脸色潮红的样子,就算有也不过是白绫缠绕下杜雪萦搭建的幻象罢了。
就在杜雪萦将肉棒齐根吞没,眼神迷离地回头想看看交合处是否漏了很多水,视线却直接对上了那巨大的蛇骨。
“仙子……能听到我说话吗……”杜雪萦突然听到一阵空灵的少女声音,把她吓了一跳,刚才还温柔挤压的蜜道因为紧张全面收紧,安铭义感觉一阵可怖的吸力传入龟头,精液好似被拽了出来一般,被一股脑吸入了杜雪萦的子宫当中,杜雪萦随之小腹一阵鼓动,热流仿佛贯穿了她的脊椎,快感直冲云霄,口吐香兰,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仙子莫紧张……我不是什么恶灵……”那声音虽然是少女的样子,但似乎十分虚弱,杜雪萦有些疑惑,扭头环视了几圈,周边尽是白绸环绕,唯一挡不住的就是那个蛇骨了,但蛇骨又怎会说话?
“什么东西?到底是谁在说话啊。”杜雪萦随手舞了一下手中的白绫,周边仿佛刮起了一阵暴风雪。
但她的穴没有放开安铭义的肉棒,哪怕毫厘,紧紧夹着,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摇晃,没有流出一滴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