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易谌眼里带着笑,“穿上让我看看。”
……
最后黎珞言被他调戏似的喊了几声老公,晕乎乎地就答应了下来。
但黎珞言坚决不在他面前换,抱着繁复的衣裙去了卫生间里。
易谌看着卫生间半透明的门中透出的身影,静静看了一会儿后,把床收拾了一下,薯片被清理进了垃圾桶里,床单也换了。
黎珞言这时候还没出来,大概是还没换好衣服,易谌抬步走到了卫生间门口,伸手准备敲门,刚要落下时,门却被骤然打开了。
他瞳孔骤缩,有些呆愣地看着面前的人,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一下。
“我好看吧。”黎珞言歪了歪头,眼睛弯着笑。
这套珊瑚粉的宫廷风短裙穿在他身上,呈现出一种矛盾却又莫名融洽的风格,锋利俊俏的眉眼让他显出几分进攻性,然而柔软的粉色却极大地削减了这种进攻性,散发着一种生活在华丽而又巨大的城堡的矜贵感。
繁复的蕾丝、缎带堆叠在裙子上,领口也是蕾丝状的,巨大的蝴蝶结遮住了喉结,劲瘦的腰身被深粉缎带勒住,裙子下摆大概在膝盖和胯骨的中间,显得很是俏丽清纯。
视线向下滑落,纤直白皙的双腿被白色长袜所束缚,膝盖透着点健康的薄粉,他腿生得十分漂亮,充满了力量感,却又没有夸张的肌肉,一道黑色的丝绒腿环箍在大腿上,溢出一点象牙一样白而细腻的腿肉,挂住了长袜。
黎珞言半晌没听到易谌夸自己好看,怀疑地低眸看了看自己,他照过镜子了,觉得很好看啊。
面前穿着宫廷风短裙的哨兵把裙子穿出了一种独特的属于自己的风格,既有一种青春四溢的靓丽,又充斥着某种别样的诱惑。
“……好看。”
易谌终于回过神来,微敛了眸,喉结又滚动了一下。
“那现在可以帮我解药效了。”黎珞言脸颊泛着薄红,动作却丝毫不矜持,把易谌往床上一推,自己就主动跨了上去。
易谌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顺着小腿往上滑,蛇一样往上攀着,冰冰凉的触感逐渐变得滚烫,手指蓦然从腿环里艰难地钻了进去,本就很紧的腿环这下更是阻塞。
黎珞言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凶巴巴道:“你做什么?”
易谌便要把手取出来,手指刚缩回去,腿环就骤然弹了回去,“啪”的一声,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显得极为涩情。
黎珞言微拧了眉,小声嘟囔:“你怎么这么坏?”
他手下掐着向导劲瘦的腰,往下掐得通红,抓着易谌将其翻了个身。蕾丝布料扫着易谌的背,摩擦得他苍白的皮肤都开始发痒泛红。
黎珞言偏偏还要先有仪式感地通知易谌一句:“我要开始了。”
易谌闷声应了句,嗓音沙哑。
……
黎珞言脖子蔓延着红,领口处的蝴蝶结往下滑落了,喉结裹着一层晶莹的汗,出水芙蓉一样,自下而上看着易谌动作。
白色腿袜有些划丝,看起来有些狼藉,还沾上了点浓稠的水渍。裙子把联结处挡了个严严实实。
易谌看着穿着小裙子的黎珞言,突然为现在的位置感到了点羞耻,脸上不断滚落热汗,使劲闭了闭眼,克服那点羞耻心。
黎珞言说话莫名其妙夹了起来,像个小夹子,嗓音听起来跟撒娇似的,带着点哑:“老公你可以快一点吗?”
易谌瞥他一眼,黎珞言就忍不住弯起眼睛,小狐狸似的笑了。
绿眸亮晶晶的,还在刻意拖长语调,故意问他:“怎么了老公?”
易谌眯了眯眼睛,唇角勾了勾,压低声音配合着他说:“老公给你磨成针了怎么办?”
黎珞言声音一下子夹不住了,发自内心笑起来,很清亮很有少年气的嗓音:“那你要加油喔,还差的好远。”
*
结束之后,黎珞言身上还穿着那套小裙子,上面沾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懒懒地躺在床上打开终端刷了刷。
易谌刚一起身,就感受到有大量梨汁滑落了出去。他动作不禁一顿,淡声说:“照你这个灌法……”
他停顿了下,黎珞言便接话:“我灌很多吗?”
黎珞言手按了按他的,易谌便立马抓住了他的手腕,沉声道:“别按了,等会儿把床单弄脏了。”
黎珞言歪了下脑袋,感慨般张嘴“哇”了一声:“那你要到卫生间里去了才能放松,不然也会把地板弄脏。”
易谌拧了下眉,扭头看他,按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着,黎珞言便无辜地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