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白诗言的声音带着一丝催促,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爬过来。把你的头,靠过来。”
林远的身体僵硬地躺了几秒,大脑似乎还在处理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嘴里塞着袜子,发不出声音,但白诗言那冰冷的、带着惩罚意味的话语,清晰地传入他耳中——“如果做不到的话,弟弟就输了。”
这个“输”字,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他脑中残余的混沌。
他那根深蒂固的不服输的劲头,即使在身体达到极致的崩溃边缘,也从未完全熄灭。
他不能输给姐姐,尤其是在这种“国王游戏”里。
他猛地清醒过来,那股耻辱和不甘,让他本能地挣扎着要爬起来。
他手肘努力地在地板上支撑着,发出“呜呜”的压抑声,艰难地拖动着失力的身体,一点点地向白诗言爬去。
裤子半褪的尴尬和暴露,以及地上黏腻的湿痕,让他爬得有些滑稽,但他紧咬牙关,只为了那个“不输”的念头。
他爬到白诗言脚边,努力地撑起上半身,将头缓缓地,却又决绝地,靠向她那沾满了自己体液的足底。
白诗言伸出另一只刚脱下袜子的干净裸足,轻轻地揉了揉林远的头。
她的脚趾穿梭在他的发间,那是一种带着安抚意味的爱抚,与之前的强势命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林远感到头顶传来的温暖触感,身体深处紧绷的神经似乎稍稍放松了一点。他紧闭着眼睛,感受着这短暂的“温柔”。
白诗言心潮澎湃,眼底的痴色愈发浓郁,白皙的脸上潮红一片。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弟弟,嘴唇翕动,发出了下一个命令,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张开嘴。”
林远虽然疲惫,但姐姐的命令他不敢不从。他顺从地张开了嘴,露出了空荡荡的口腔,以及湿润的舌头。
白诗言的裸足,那只刚才揉搓过他头发的、依然干净的脚,缓缓地伸了过来。
脚尖轻轻触碰到他湿润的舌尖,柔软而细腻的皮肤在舌面上轻轻摩擦。
林远感到一阵酥麻,舌头本能地卷曲起来,尝试着去感受那从未有过的触感。
他无师自通地,开始用舌头缠绕住姐姐的脚尖,尝试着去吸吮每一个脚趾头,舔舐着它们之间的趾缝。
那股淡淡的皂香和独属于姐姐的体味混合在一起,刺激着他的味蕾和嗅觉。
当林远吸吮着姐姐的脚趾时,白诗言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眼神中的痴迷几乎要溢出来。
她没有阻止林远的动作,反而享受着这种自发的臣服。
她微微抬起脚,林远的嘴巴被迫张得更大,她的脚掌便缓缓地、却不容置疑地,直接往林远的嗓子眼里捅了进去。
林远的喉咙发出被堵塞的呜咽,身体本能地颤抖,但他没有停下吸吮。
白诗言没有满足于此。
她的脚在林远口中没有停歇,脚趾和脚掌开始在他口腔深处搅动起来。
林远的舌头被迫与她的脚底紧密贴合,每一次搅动都带来一种窒息般的压迫感和无法言喻的刺激。
口腔深处被异物侵犯的感受,混合着来自脚底的独特触感,让他感到头晕目眩。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理泪水开始从眼角溢出,但嘴里被塞满,无法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
白诗言的眼神变得越来越火热,几乎要将林远灼伤。
她慢慢地将沾满口水的脚从林远嘴里拿了出来。
林远的口腔终于获得解放,他大口喘息着,舌头无力地耷拉着。
紧接着,白诗言毫不犹豫地抬起了另一只脚,那只刚才被林远精液完全覆盖的裸足。
那只脚上,白色浓稠的液体还清晰可见,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泽。
她将那只沾满精液的脚,抬高到林远的面前,声音带着极致的命令与诱惑,每一个字都像是对他的绝对宣判。
“用舌头,清理干净。”
林远的身体猛地僵住,嘴巴微张,望着眼前那只沾满自己体液的脚。
那份来自本能的恶心与屈辱,瞬间与内心深处那股更加强大的、让他无法自拔的欲望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