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轻轻地将黄蓉的下巴向上托起,让她形成了一个微微仰头的姿态。
这个姿势,让她的喉咙几乎形成了一条直线,她那张樱桃小嘴,也因此而自然地张开到了最大。
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已经硬得发紫、青筋毕露的巨物,对准了那深不见底的、散发着幽香的喉咙,开始了自己那场最邪恶、最缓慢的征服。
他用一种近乎虔诚的、极其缓慢的速度,将自己的阴茎,一寸一寸地,向她的嘴里、向她的喉咙深处,缓缓地插入。
他能清晰地看到,随着自己阴茎的深入,黄蓉那小巧的嘴巴被撑到了极限,娇嫩的嘴唇被拉伸得有些泛白。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先是压过了她柔软的舌根,然后,顶开了一道更加柔软、更加紧致的门户——那是她的喉口。
喉咙的压迫感,远比阴道的入口更加强烈,更加窒息。
那是一种仿佛要将他的肉棒彻底吞噬、消化的感觉。
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随着他龟头和棒身的缓缓进入,黄蓉那纤细、优美的脖颈处,皮肤被他阴茎的形状,顶出了一个清晰的、狰狞的凸起。
他没有进行快速的抽插,只是在享受这种极致的、缓慢的、将神女的尊严与骄傲一点点击碎的、凌迟般的快感。
当他那根巨大的、丑陋的肉棒,完完整整地、连同根部的睾丸都紧紧地贴在了黄蓉的眼睛上时,他知道,他已经占领了她身体里最深、最神圣的领地。
他开始了他那极其缓慢的、几乎看不出动作的抽插。
每一次轻微的挺进,都能感觉到喉咙深处那柔软的嫩肉在剧烈地、本能地收缩、蠕动,试图将他这个异物排出。
每一次轻微的后退,又能感觉到那些嫩肉依依不舍的吸附。
这种感觉,比任何一次性交都让他感到满足。他感觉自己不是在操一个女人的嘴,而是在操她的灵魂。
终于,那股熟悉的、毁天灭地的快感,再一次袭来。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势不可挡。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肉棒,捅进了她的喉咙尽头。
然后,在一阵剧烈到近乎痉挛的颤抖中,他将自己第二次的、更加浓稠、更加滚烫的、凝聚了他一生卑微与欲望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射进了她的食道深处!
“噗……噗……噗……”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精液,正被她那无意识的、本能的吞咽反射,一股一股地、完整地,送入了她的胃里,与她之前吃下的食物,混合在了一起。
直到射得一滴都不剩,他才浑身虚脱般地、瘫软地,将那根沾满了她唾液和自己精液的肉棒,从她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口中,缓缓地抽了出来。
他看着黄蓉那张已经失去了血色的、沾满了黏液的脸,一股前所未有的、病态到极致的满足感和征服感,如同最醇的美酒,让他彻底醉了。
他做到了。他让高高在上的、冰清玉洁的郭夫人,把他这个掏粪工的、最肮脏的精,吃下去了。
然而,极致的满足过后,是潮水般倒灌而来的、足以将人溺毙的恐惧。
他猛地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刚犯下了何等滔天大罪。
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连擦拭都顾不上,直接将那根还在滴着液体的软屌塞回裤裆,然后慌乱地提上裤子。
他看着地上如同死尸般的黄蓉,开始了他那漏洞百出的“清理”。
他将她那条被褪到腿弯的裤子重新提了上去,因为布料的湿滑和黏腻,这个过程费了他好一番功夫。
他尽力将她的腰带系成原来的样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身体摆回最初那副仰躺的姿势。
他环顾四周,做贼心虚地检查着有没有留下什么致命的痕迹。
他用脚,将那片被他弄得一片狼藉的草地胡乱地踩了几下,试图掩盖什么,但这只是徒劳。
他不敢再多看一眼,更不敢去擦拭黄蓉嘴角的污秽。
他转身就跑,像一只被猎人追赶的、夹着尾巴的野狗,用尽了平生最快的速度,狼狈不堪地爬过那堵院墙,消失在了隔壁那片属于他的、充满了恶臭的世界里。
午后的阳光,依旧温暖而明亮,院子里,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黄蓉还静静地躺在那片狼藉的草地上,像一个睡美人,等待着她的王子。
只是,一缕白色的、混杂着她自己唾液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粘稠液体,正顺着她那绝美的、毫无血色的嘴角,缓缓地、缓缓地流淌下来,最终滴落在她青色的衣襟上,洇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暧昧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