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婉的指甲深深掐进床单,身体却不受控地向后迎合。
林乐乐突然狠狠一巴掌拍在她臀瓣上,肉浪翻涌间,鲜红的指印迅速浮现:“回答我,想不想被我操?”“想……”叶清婉的声音被呜咽撕碎,“求你……”得到回应的瞬间,他猛地贯穿她的身体,耻骨撞在臀肉上发出闷响。
叶清婉的身体在撞击下不受控地向前拱起,林乐乐却贴着她汗湿的脊背,滚烫的吐息喷洒在她后颈:“当初躲着我偷看,现在怎么不躲了?”他故意放缓抽插的速度,用龟头在她敏感的花穴口打转,听着她因急切而破碎的抽泣,突然狠狠刺入,“说!是不是早就想被我这样操?”叶清婉的身体在撞击下不受控地向前拱起,林乐乐却贴着她汗湿的脊背,滚烫的吐息喷洒在她后颈:“当初躲着我偷看,现在怎么不躲了?”他故意放缓抽插的速度,用龟头在她敏感的花穴口打转,听着她因急切而破碎的抽泣,突然狠狠刺入,“说!是不是早就想被我这样操?”叶清婉的身体因过度刺激而痉挛,她在他的掌控下无助地扭动着,嘴里含混不清地呢喃着求饶。
林乐乐却变本加厉,用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滚烫的手掌用力揉捏着她的臀肉,阴茎抽出时故意带出长长的银丝,又猛地刺入,“说你是我的,说!”
“数到十,不准叫出来。”林乐乐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捏住她挺立的乳头用力拉扯。
每一次抽插都故意顶到最深处,听着她在掌心发出“呜呜”的闷哼。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的动作愈发疯狂,牙齿咬住她后颈的皮肤:“夹紧!把我的鸡巴夹断……”叶清婉的内壁痉挛着收缩,爱液顺着大腿不断滴落,在床单晕开深色痕迹。
叶清婉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剧烈摇晃,指甲在床单上抓出凌乱褶皱。
她死死咬住嘴唇,咸腥的血味在口中散开,却仍压抑不住从喉咙里溢出的破碎呻吟。
林乐乐感受到她在掌下颤抖的身体,小腹处的欲望烧得更旺,抽出时故意用龟头剐蹭她内壁最敏感的褶皱,在她呜咽着求饶时,又狠狠顶入最深处。
叶清婉的身体被欲望裹挟得近乎崩溃,眼前一片模糊,唯有林乐乐炽热的身躯和激烈的动作真实可感。
她在窒息般的快感与随时被发现的恐惧中挣扎,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深深的血痕,却换来他更凶猛的撞击,耻骨撞在臀肉上的闷响与两人粗重的喘息交织,在狭小的医务室里回荡。
当脚步声在医务室门前短暂停留,林乐乐整根抽出阴茎,将龟头塞进她嘴里,看着她惊恐又顺从地含住:“吞下去,敢漏一滴就继续操到你失禁。”
叶清婉颤抖着含住他的龟头,温热的口腔让林乐乐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神朦胧地仰望着他,舌尖无意识地轻舔龟头顶端的液体。
脚步声越来越远,林乐乐却按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将整根阴茎吞入喉咙深处,感受着她呛咳时喉咙的紧缩。
叶清婉的喉咙被阴茎抵得生疼,眼泪顺着眼角滑进鬓角,鼻腔里满是情欲混杂着汗味的气息。
她的指甲深深抠进林乐乐的大腿,试图借力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却换来他将阴茎更深地顶入,直到抵住喉咙深处。
她的呛咳声与林乐乐的闷哼此起彼伏,在狭小的空间里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情欲之网。
叶清婉的鼻腔被他滚烫的气息填满,窒息般的压迫感让她眼前泛起白雾。
林乐乐突然松开她的喉咙,掌心狠狠拍打她满是泪痕的脸颊:“装什么清纯?刚才谁夹着我的鸡巴要高潮?”沙哑的质问混着粗喘喷在她脸上,阴茎在她口腔里凶狠抽插,龟头一次次撞向她的咽喉叶清婉的喉咙被操得发疼,却在他抽出阴茎的瞬间,因为空虚感呜咽出声。
林乐乐看着她潮红涣散的眼神,突然将她的脸按进沾着爱液的床单叶清婉的脸颊在粗糙床单上蹭过,鼻腔充斥着自己情欲的气息,屈辱与快感交织得她几乎昏厥。
林乐乐却不放过任何一处敏感点,用阴茎拍打她肿胀的阴唇,看着爱液顺着大腿滴落,突然将沾满两人体液的手指塞进她后穴:“这里也想要吧?小骚货。”
叶清婉被按在床单上,鼻腔里浓烈的情欲气息让她羞耻得浑身发烫,后穴被侵入的异物感让她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呜咽。
林乐乐贴着她的耳朵轻笑,湿热的气息喷在耳后:“这么紧,是不是从来没人碰过这里?”说着手指开始在她后穴缓慢抽插,同时用阴茎反复蹭着她早已泛滥成灾的阴道口叶清婉的后穴被异物搅得又酸又胀,眼前阵阵发黑,双腿不住地颤抖着。
林乐乐抽出手指,在她沾满泪水的脸颊上抹了一把,随即攥住她的双臀将她抬高,滚烫的阴茎猛地顶开她早已湿润的花穴,一边疯狂抽插一边恶狠狠地说:“夹紧你的小穴,让我感受你有多想要。”
叶清婉在窒息般的操弄中濒临崩溃,喉间呜咽断断续续,意识在快感与恐惧的边缘摇摇欲坠。
林乐乐看着她泪湿的脸庞和因情欲而涣散的眼神,心底的征服欲彻底爆发,将她的双腿架在肩头,以近乎疯狂的角度一次次冲撞,耻骨撞在她股间发出的闷响混杂着两人黏腻的体液声,在寂静的医务室里格外清晰。
门外的人终于离开,他立刻将她翻回正面,捧住她的脸狠狠亲吻,唾液拉丝间,再次刺入她的身体:“现在换你叫我的名字,用最大的声音……”
事后,叶清婉瘫软在床上,双腿大张着,混合着精液的爱液顺着臀缝不断溢出。
林乐乐用沾着白浊的手指抹过她红肿的嘴唇,俯身咬住她的下唇:“下次还在医务室,我要你主动脱光趴在桌上,求我从后面干你。”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刺耳,却盖不住屋内粗重喘息渐渐平息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