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嫣喉音发颤,脸红到了耳根,却语气坚定。
「而且我还要看他睡眼惺忪地说
『你们来了?』
结果下一秒就被我们一人一根手、脚绑住,穴对嘴、奶对脸,操到他连叫都叫不出来……」
「第二个男人,一定以为他今晚安全了,根本不会知道──我们姐妹正赤裸裸地在门外,准备要把他的小命榨到凌晨天亮。」
—
「那这样好了。」
紫琳靠近她,两人鼻尖相贴,呼吸交缠,
「今晚我们翻牌──不是挑谁要干,而是挑谁要被先干死。」
「第二个嘛……就让他知道,‘安全感’这种东西,根本是寝取陷阱。」
浴缸里再次响起两人的笑声,水声翻涌,泡泡四溅。
猎场已经画好,两隻色狐狸洗乾净自己,
只为了晚上──把男人舔脏,再干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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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汽渐散,香气犹存。
芷嫣靠在墙边擦着腿,湿发还滴着水珠,紫琳则懒洋洋地倚着浴缸边缘,一脸坏笑:
「所以啊,到底今晚谁先下口?」
「剪刀石头布吧。」
芷嫣甩了甩湿发,语气淡得像是在赌明天吃什么,但眼底却藏着慾火。
紫琳挑眉:
「我选阿乐。我要先把他的肉棒舔硬、操到他喊不出声。」
「那我就是斌哥。」芷嫣嘴角一挑,「看他那副装成熟,其实骨子里比谁都想被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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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赤裸着站在镜前,彼此打量。
乳尖红肿,还微微颤着;大腿内侧湿滑发亮,穴口刚高潮过仍在抽动。
「不穿内衣了吧?」
紫琳转身,从掛鉤上抽下一件连身裙,一边套上,一边坏笑着说:
「反正我们只是走个几分鐘,他们房子就在附近。」
「嗯……穿裙子刚好。」
芷嫣挑了一件浅色贴身长裙,一套上,整个胸型若隐若现,乳头突起如花苞,完全遮不住。
「啧,你这个胸……一走出去,路灯下都能看到激突。」紫琳笑着拍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