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夏星羽突然将两根手指插入沈沛然还在收缩的菊穴时,她终于崩溃了——
“去了、要去了——!!”
沈沛然的瞳孔彻底涣散,初经人事的阴道像决堤般涌出大量爱液,浇灌在刘铁钉的龟头上。
他再也忍耐不住,双手穿过她汗湿的腋下将她整个人抱离地面,阴茎深深钉在宫口上射精。
滚烫的精液直接灌入处女子宫,沈沛然被烫得直翻白眼,小腿在空中无力地踢蹬。
其余三女仍不放过她——林莹舔着她流泪的眼角,祝雨萱揉捏她高潮中勃起的乳尖,夏星羽甚至还在她肠壁里轻轻勾动手指……
当刘铁钉终于拔出阴茎时,浓稠的白浊混着淡淡的血丝从沈沛然红肿的小穴溢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流到早已狼藉的床单上。
她像坏掉的人偶般瘫软在精液与爱液的沼泽里,只有偶尔抽搐的脚趾证明她还清醒。
刘铁钉轻抚她潮红的脸颊:“赢家的奖励,还满意吗?”
沈沛然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鼻音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她的处女之血与老师的精液正在子宫里交融,这是胜利的证明,也是彻底臣服的印记。
沈沛然在精液与汗水的浸染中昏睡时,暖色灯光下浮动着细密的喘息。
夏星羽跪坐在羊毛地上,开档丝袜的破洞处露出微微湿润的阴唇——那些抽丝的纤维正随着她兴奋的扭动,摩擦着从未被采撷的嫩蕊。
其余三人已围坐在沙发旁低声商议。林莹指尖还沾着沈沛然的处女血,正用舌尖缓缓舔去:“星羽的处女膜…该用什么方式摘掉呢。”
“我想用骑乘位破处。”在夏星羽站起时,众人发现她大腿内侧早已湿滑一片。
祝雨萱突然从后方掐住她乳尖:“这么兴奋?处女膜还没破就流水了?”
“因、因为…”夏星羽望着刘铁钉勃起的性器,喉头滚动,“想被老师…填满子宫…”
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当刘铁钉靠坐下去时,夏星羽立刻像发情的小母狗般爬到他腿间。
沾着前液的龟头戳在她鼻尖上,她竟伸出舌头虔诚地舔过马眼。
“坐上来。”他揪住她后颈的碎发,“自己破瓜。”
夏星羽颤抖的指尖扶住阴茎,湿漉漉的阴唇刚触到龟头就自动分开些许。当她缓缓沉腰时,那层薄膜的阻力比想象中微弱——
“唔…!”她咬住自己手腕,看着一缕鲜红顺着茎身蜿蜒而下。
但疼痛很快被饱胀感取代,当臀部完全贴合在男人下腹时,她发现体内竟还露着一截紫红的阴茎。
林莹突然伸手按向她小腹:“天…子宫口已经贴到龟头了。”指尖陷入的软肉里,能清晰摸到硬物的轮廓,“还差三公分没吃进去呢。”
夏星羽开始主动起伏,每次下落都故意用宫颈撞击龟头。丝袜破洞处不断溢出混着血丝的蜜液,在两人交合处搅出淫靡的水声。
“不够深。”刘铁钉突然掐住她腰窝,“要全部进去。”
祝雨萱会意地跨上沙发靠背,在夏星羽又一次下落时突然按住她肩膀:“给我吞到底——!”
“啊啊啊!”夏星羽的惨叫陡然拔高。
众人清晰看到她的下腹凸起龟头的形状,宫颈口像张小嘴般不断张合。
当祝雨萱施加全身重量往下压时,突然传来啵的湿润声响——
整根阴茎突入宫腔的刹那,夏星羽的瞳孔瞬间扩散。她的子宫像被烫到般剧烈收缩,却反而将入侵物绞得更深。
当刘铁钉的阴茎完全楔入子宫深处时,滚烫的宫壁立即像活物般缠绕上来。他不得不按住夏星羽乱扭的腰肢:“别动…太紧了…”
少女的宫颈正以每分钟四十次的频率痉挛,黏膜褶皱不断刮蹭着冠状沟。
祝雨萱突然掰开她粘满汗水的臀瓣:“看样子是宫颈口把龟头嘬得变形了。”确实,刘铁钉只感觉自己的伞状边缘确实被吸成圆锥形,像被真空包装般牢牢嵌在宫口。
“老、老师…”夏星羽试图抬腰却引发一串黏腻水声,“拔不…啊啊!”她惊慌地发现每次试图起身,宫颈就会像活结般将龟头锁得更深。
林莹提议到:“不如像磨盘那样转圈试试?”
夏星羽开始以骨盆画圆,被禁锢的阴茎立刻在宫腔内搅出咕啾声响。
众人能清晰看到她下腹不断凸起移动的硬物轮廓,就像有蛇在子宫里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