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哭声泄露出来。
林峰在这时突然将震动棒往她体内送进了一公分,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啊……嗯……”她没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但立刻用咳嗽掩盖了过去,“咳咳……许萌……是我……”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确实很像喝多了之后的状态。
“丽娜?你喝酒了?你在哪儿?”方许萌的声音立刻变得焦急起来。
“我……我在学校北门……那个‘夜色’酒吧……”黄丽娜艰难地按照林峰的指示说着谎话,她能感觉到林峰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眼神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木偶戏。
下身的震动棒又开始不轻不重地搅动,让她说话的语调都带上了一种奇怪的、黏腻的颤音。
“你怎么一个人跑去那种地方!你等着,我马上叫几个人过去接你!”方许萌果然很担心她。
听到“叫几个人”这几个字,林峰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用震动棒狠狠地顶了一下黄丽娜的宫口。
“啊!”黄丽娜又是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即拼命解释道:“不……不要!许萌,别叫别人……我……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太丢脸了……”她带着哭腔哀求道,“你就一个人来……好不好?求你了,我只相信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方许萌似乎在犹豫。
黄丽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能感觉到,如果方许萌拒绝,等待她的将是比死亡还可怕的折磨。
最终,方许萌叹了口气:“好吧,你把位置发给我,在那儿别动,也别再喝酒了!我马上到!”
挂掉电话的瞬间,黄丽娜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她瘫软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她成功了,她把唯一的挚友,骗进了这个魔窟。
“很好,就在这里,用这个样子,一起等你的好闺蜜来。”林峰的语气里充满了赞许,但他手中的震动棒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关掉了震动功能,但那根冰冷粗硬的橡胶巨物依然深深地埋在黄丽娜的身体里,像一个屈辱的烙印,不断提醒着她刚刚的背叛。
他将她的手机扔到一边,好整以暇地坐回到她对面的椅子上,双腿交叠,像一个等待好戏开演的观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对黄丽娜来说,每一秒都是煎熬。
仓库里唯一的声响,就是她自己压抑不住的、因为下体异物感而发出的细碎呻吟,以及偶尔从穴口和震动棒连接处滴落的淫水,砸在水泥地上发出的“滴答”声。
她被迫以最羞耻的姿态敞开双腿,迎接自己最好朋友的到来。
她能想象到方许萌看到这一幕时会是怎样的表情——震惊、愤怒,然后是失望。
一想到这里,黄丽娜就想死。
大约十几分钟后,仓库的铁门被人从外面“嘎吱”一声推开。
一道手电筒的光束先扫了进来,紧接着,方许萌那高挑而矫健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运动服,长发扎成高马尾,脸上带着警惕和焦急。
“丽娜?你在这里面吗?”她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显得格外清晰。
当手电筒的光束扫过房间,最终定格在被绑在椅子上、浑身赤裸、双腿大开的黄丽娜身上时,方许萌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脸上的焦急瞬间变成了极致的震惊和愤怒。
“黄丽娜?!”她失声惊呼,紧接着,她看到了坐在对面,一脸微笑的林峰。
“林峰?!是你这个混蛋!你对她做了什么?!”方许萌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没有丝毫犹豫,像一头被激怒的母豹,直接朝着林峰冲了过去。
她常年健身,自认为对付一个看起来并不强壮的林峰绰绰有余。
然而,林峰只是不屑地冷笑一声。
就在方许萌冲到他面前,挥起拳头准备砸向他面门时,他却像鬼魅般从椅子上侧身滑开,同时伸出脚,精准地绊在了方许萌的脚踝上。
方许萌猝不及防,整个人失去了平衡,惨叫一声向前扑倒在地。
还不等她爬起来,林峰已经像一头捕食的饿狼般扑了上去,用膝盖死死地压住她的后背,双手反剪住她的胳膊。
“放开我!你这个人渣!败类!”方许萌剧烈地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她所能想到的所有侮辱男性的词汇。
“女权斗士?就这点力气?”林峰在她耳边嘲讽道,他轻车熟路地从旁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另一副绳索,动作麻利地将她的手腕反绑在身后,“你不是看不起男人吗?怎么现在像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只能在我身下扑腾?我早就想看看,把你这张高高在上的脸踩在脚下,听你像母狗一样求饶,会是什么样的风景了。”
他没有给方许萌任何机会,三下五除二就将她捆得结结实实,然后像拖一条麻袋一样,将她拖到了黄丽娜的旁边,把她绑在了另一张椅子上。
现在,两位昔日的好闺蜜,以同样屈辱的姿态,并排坐在了一起,成为了林峰的笼中之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