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管家始终保持平静的笑意,在佣人投来视线询问是否要上前接手的时候,摇了摇头。
赵崇生抱着祝静恩回了她的房间。
将人放进柔软的床里,她却拉着他的手不放开,皱着一张小脸呓语:“不舒服……”
他俯身问她,“哪里不舒服?”
“裙子不舒服。”
赵崇生静默地看着她,眸色深沉。
她没有得到回应,不高兴地咕哝几句什么,突然抬手就把裙摆往上掀。
柔嫩的肌肤浸在灯光下,白皙得晃眼。
赵崇生及时偏开视线,面色越发冷漠。
而始作俑者翻身在被窝里寻到舒适的位置,脸颊在柔软的枕头上蹭了蹭,又没了动静,接着睡着了。
片刻后,赵崇生走出房间。私人医生正候在门外,他冷淡地落下一句:“做全面的检查。”
走出去一段距离,脚步稍停。
“开点解酒药,别让她明天头疼。”
庄园又恢复静谧。
别墅属于主人的那一层,浴室的水声持续很久才停止。
因为是冷水,开门时没有任何水汽溢出。
男人走出浴室,身上只有腰间松垮围着一条浴巾,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完全展露出来。
如果光线明朗一些,就能够看见水珠正滑过他结实的胸肌和腹肌。
身上沾染的甜香任他如何也不能完全消散,淡得似有若无,像是羽毛尖尖不停在人心上轻抚。
赵崇生往冰杯里倒着酒。
烈酒滑过喉管,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压制那种他不愿意去细想的躁动,却适得其反,更加难以控制。
只要他闭上眼,脑海里就反复出现,刚才他偏过头仍来不及避开的、那一抹撞进他眼中的白皙,以及那块粉色精致窄小的布料。
一切反应都真的找不到原因吗?
还是他在自欺欺人?
室内没有开灯,黑暗放大了视觉以外的感官。
男人掌心的触感无法与少女细腻的肌肤比较,指腹的薄茧更在不断地提醒着他,现实与渴望的区别。
她的手大概不能像这般握住,也不会这样熟悉他,但足够柔软,不一会儿掌心就会娇气地磨红了……
所有的念头不受控制。
他居然在想着一个不该想的人,居然会因为她而兴奋到这样的地步。
滑逆的声音无不昭示着他在做什么,不断堆积却始终找不到出口。
还不够。
他正在理性与玉望的海里泅渡。
忽然,门被撞动——
祝静恩扶住门框堪堪稳住身形,她似乎是跌倒了撞进来的。脸色惊慌地看着他,被吓得脸上血色全无,却执拗地不肯离开。
“我……”
“我能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