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在乎她生病啊,生病的她也让人着迷,至少那时候王淑以为两个人之间可以长久。
直到当年她为了救下被绑架的王国良和晏梓玉,暴露了所有的坏事,她失去了继承王家的资格,也失去了一个极端慕强的女人的依赖。
后来方文璎明威暗逼地要王淑嫁给她的侄子,王国良知道王淑为了救自己失去了什么,他不同意这门婚事,甚至未婚妻被睡也总是沉默。
王淑把人偶一般的秦自留放在床上,他不说话,但泪水很快就沾湿了枕头。
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尸体活过来,这是她当年最会的事。
很好,秦自留你自找的,王淑心想,往手提袋里随意的一扒拉,抽出了一根细长的皮鞭。
“现在就给你和晏梓玉一样的待遇,让你看看你在嫉妒什么。”王淑扬起了胳膊,带起了呼啸的风,带起了清脆的“啪”一声。
“啊!呜!”
预想之中的,秦自留的无神的眼眶放大,发出痛苦的叫声,调子拉得尖锐而长久,又如坠马般重重地落下,竟然和他□□别无二致。
几鞭下去,秦自留皮肤上就出现了斑驳映现的骇人红痕,边缘泛出细小血管才会有的碘青与黄绿。
他眯起来的细长眼睛含着泪,是近乎折服的,哽咽的,他没有丝毫的恐惧,灵魂深处醚堆积成浓烈的迷失欲望。
秦自留那么嗜痛,他有一柄小刀,后来弄丢了,自残但不敢留疤,他不能生活,在冷冻柜看白喉,想自己的喉咙。
虽然在呜咽地低声嘤咛,哭得一片泥泞,但他像是一个不畏惧疼痛的傻子一样,微微欠起了身子。
王淑低声笑了翻开秦自留尚未黑屏的手机,在联系人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拨过去,手机被摁成免提放在床头。
“喂,你想好了吗?”是女声。
秦自留如同一只小奶猫哀求着,咕噜咕噜,呜呜咽咽,把甜蜜得淌水儿的肉捧出来,他的思维如今是迟缓的,他没有尊严,没有羞耻,抛弃一切只想要一份被填满的快感,让他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一侧小小的虎牙扯着粉嫩的唇来下意识地转移痛苦,王淑并不满意他细弱无力的呜咽,在他的脸上扬了清脆一声响巴掌之后,秦自留的叫声便水波似的荡开了,痛苦又甜腻。
秦自留总想伸手抱抱王淑,但王淑已经上头了,没有给过他机会,那些一碰便噬骨的淤青是女人的回应。
可能是并不清醒,随着王淑的暴力,他眼睛里有一块灰色的冰,秦自留的舌根突然间好像因恐惧而酥软了,他断断续续地叫着女人的名字,但却没有任何自本能的求生欲,似乎只是想死。
淑,淑。
女人沉醉地,发力地掐他,秦自留凄厉地惨叫了起来,连哭声都不能连成一片,带着糯弱的鼻音,他的脚趾因快感而痉挛,痛苦地舒展着,脚背上的青蓝的筋脉与细细的骨骼隔着一层薄皮凸显了出来,介于诱人与渗人之间的病态美。
秦自留哭得足够惨,极大的满足了王淑,她兴奋得异常——秦自留笑得灿烂,哭得旖旎,多半是因为发病或情事,因扭曲的快感而痛哭,让她感到满足。
笑永远不及惨叫能让王淑如此高兴舒畅。
王淑平静地对着电话那边笑:“好听吗?不够我给你开视频。”
我有了贞洁烈女,有了我的漂亮宝贝,不要在来伤害我,来动摇我。
电话断挂了。
晏梓玉闭上眼,不小心把手机掉进了阳台下的大水池里,溅起小小的水花。
屋子里面容英俊的高级男性召应犹在熟睡,自己的丈夫可能某一个地方在众多女明星的两腿间流连。
她终于自己失去了什么,只觉得心脏在那么用力地在躁动。
“起来。”她踢了踢召应。
这位生来只是为了服待男人而活的美丽男倡突然到了不熟悉的领域,略显笨拙。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要点他,也不知道今天主人为什么冲昏了头似的把他送过来,他很少思考的脑袋缓缓地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