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对此没有疑义,但何雨兰觉得不妥,连忙拉了拉郑惠的衣袖,小声说道:“若是让王爷知晓,定会责罚夫人的。”
郑惠拍了拍何雨兰的手,“放心,我有分寸。”
何雨兰还想劝说,却被晨曦拦了下来,晨曦道:“相信夫人,王爷如今如此宠爱夫人,就算被发现也定不会重罚的。”
何雨兰也只好作罢,只能一心乞求待会的赌桌上别出什么变故。
白二见状,以为是郑惠害怕,想临阵脱逃,调笑道:“我等都是有头有脸之人,姑娘若是害怕了,我也不会强求姑娘。”
“怎会,开始吧。”郑惠对庄家道。
这是一场郑惠与白二的赌桌,其余人没参与进来,全部身家可不是开玩笑的,万一郑惠又一次幸运降临,他们可赌不起。
下注之时,白大拉了拉白二,也认为此举过于冒险,他低声道:“你莫要被美色迷了眼,想看女子脱衣,绣金楼多的是,何须非要在此看。”
白二有些不耐烦道:“你真信她一个女子能赢的过我?兄长放心,我定要让她脱个精光!”
此时郑惠已经下好了注,押的大,她抬眼望去,提醒道:“公子,该你了。”
白二不在管兄长的劝说,想也没想的押了小。
庄家开了筒,里面赫然出现“五,四,四”三个数字。
郑惠把所有的银钱拢到自己面前,十分不客气的说道:“承让了。”
白二呆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大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早说了这其中有猫腻,你还不信。”
如今已经没了银钱,白大也没有在赌下去的心思,转身离开了赌场。
而白二自是不可能放过郑惠,他咬牙切齿道:“是不是你使了什么妖术?”
郑惠还在自顾自的装着银子,这还是她落难以来,第一次有这么多钱。
她闻声,挑起眉毛,不悦道:“公子莫非玩不起?这么多人都看着呢,我能用什么妖术。”
郑惠心里其实十分瞧不起白二,无能的男人才会把过错归于他人。
白二若是能像白大一样识相离开,赢了大钱的郑惠说不定会更高兴。
白二的脸气发红,腮帮子咬的鼓起,咄咄逼人道:“你一个姑娘家,不知廉耻的跑到赌坊,本就目的不纯,都说了是妖术,又怎么会轻易让人看出。”
郑惠把钱袋子扔给何雨兰跟晨曦,深吸了一口气,紧接着一滴泪就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来赌坊我也是迫不得已,家中丈夫患病,我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送死,才来到此处。不然,你们说我一个女子怎么会堵上清白,还不是被逼无奈。”郑惠说的期期艾艾,眼泪一滴一滴的开始往下流。
何雨兰见状,连忙拿起手帕替郑惠擦拭眼泪,她对在场的男子说道:“我家夫人也是走投无路才想到了此法,你们这些公子难道真不能给我们这些弱女子一些出路吗?”
众人见状,本还是沉默的态度,立马开始转向白二。反正输的不是他们的钱,他们也不介意多插一嘴。
“白二公子家大业大,就别为难一介妇人了。”
“就是,快些放人离去吧,小心耽误时辰致使丈夫去世,她赖在你身上。”
……
众人七嘴八舌,白二的脸青一阵白一阵,郑惠见白二哑口无言,连忙带着婢女离开了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