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的声音带着嘲弄,两根手指滑过她肿胀的阴唇,沾满透明的液体举到她眼前,这就是你想要的?
被打得像个小女孩一样哭鼻子?
温旎羞耻得想消失,但身体却背叛了她。乔的手指只是轻轻擦过她的敏感处,就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
回答我。乔突然掐住她一边臀瓣,力道大得让她尖叫。
是…是的…温旎抽泣着承认,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乔哼了一声,手指突然刺入她湿透的小穴,快速抽插了几下。温旎的背脊像弓一样绷紧,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几乎要——
乔却突然抽出手指,把她从腿上推了下去。温旎跌坐在地毯上,双腿大张,小穴空虚无助地收缩着,差一点就要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发抖。
惩罚还没结束。乔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把内裤脱了,背面对镜子跪好。
温旎颤抖着照做,破碎的黑色内裤从腿上滑落。镜子里的她像个被玩坏的娃娃,妆容花掉,眼睛红肿,乳头在蕾丝内衣下硬得凸起。
乔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再次扬起。数着。
巴掌接连落下,左右臀瓣轮流遭殃。温旎哭喊着数到十时,臀部已经烫得像着了火,小穴却不可思议地更加湿润,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看看你变成了什么样子。乔强迫她直视镜中的自己,一个被打屁股还会高潮的小荡妇。
温旎摇着头否认,但镜子不会说谎——她红肿的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嫩肉,透明的液体不断渗出。
乔突然蹲下身,从后面贴近她的耳朵。下次,他的呼吸灼热,我会用皮带。
这句话像电流般穿过温旎的身体,让她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一股热流从腿间喷出,溅在乔的裤子和地毯上。
她竟然就这样高潮了,没有触碰,仅仅因为一句威胁的话。
乔站起身,从书桌上拿起一块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上的液体。
清理干净,然后回房间。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常的温和,仿佛刚才那个施虐者不是他,明天早餐前我要看到一篇五百字的检讨,关于为什么勾引监护人是错误的。
温旎瘫软在地,双腿间一片狼藉。她看着乔整理袖口,抚平衬衫上不存在的褶皱,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乔…她小声唤道,声音里带着自己都不理解的乞求。
乔在门口停下,但没有转身。还有,温旎,他的声音轻柔得像在谈论天气,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偷穿克莱尔的内衣,惩罚会持续一整晚。
门关上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
温旎慢慢爬起来,双腿还在发抖。
镜子里的女孩陌生极了——红肿的臀部,泪痕斑斑的脸,还有腿间那片湿漉漉的痕迹。
她伸手碰了碰自己的阴唇,立刻因为过度敏感而微缩。乔的手指留下的感觉还在,那种被强行打开又突然抛弃的空虚感几乎让她发狂。
温旎咬着嘴唇收拾残局,用乔留下的手帕擦拭腿间的液体。
手帕上有他的古龙水味道,让她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
回房间的一路上,她走得极轻,像个梦游的人,生怕惊动什么。
躺在床上,臀部的疼痛让她只能侧卧。
温旎的手指滑向仍然湿润的腿间,今晚的一切都出乎意料——乔的冷酷,她自己的反应,还有那个羞耻的高潮。
窗外,一轮满月挂在夜空。
温旎把脸埋进枕头,她应该恨他的粗暴,应该感到愤怒和羞辱。
但身体深处那种奇怪的满足感却让她困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