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已经痛苦如斯,下体却仍然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液体,屁股下垫着的浴巾几乎湿透。
整个人只有头能动,所以章柳只能用力摇头,她能感觉到下身液体的流失,震动棒仍然粗暴地抽插着,伴着疼痛和快感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章柳的大脑嗡嗡作响,下身被越扯越紧,激烈的痛苦突然落空,身体一松,一阵哗哗水声响了起来。
Lilim关闭跳蛋,拿出震动棒。
章柳双目空洞地看着天花板,耳边除了尿声什么也没有,尿液不多,一会儿便停了,被浴巾全数吸收,温热地包裹着她紫红色的臀部。
Lilim拿来一把剪刀剪开绳结,章柳的四肢无力地垂下,上面留有深红色的、凹陷着的绳痕,嘴里努力喘着气,迟钝地觉察到嗓子疼。
绳子被全数剪开,Lilim说:“起来。”
章柳身体一歪掉下沙发,全裸着跪趴在地毯上,生锈多年的机器人似的,一顿一顿地站起身。
Lilim回到床边拉起工具包拉链,对章柳说:“你收拾一下吧,如果有什么需要赔偿和我说,我付钱。”说完在浴室洗了把手,开门走了。
章柳浑身酸疼地站在那里,两只震动器、绳子、剪刀、口枷、藤条还有板子,所有碰过她的东西都被遗弃在了沙发上。
她拎起湿哒哒的浴巾,幸运地发现沙发没被沾湿,将全数工具送入垃圾桶,简单地清洗了一下身体,章柳呆滞地坐在床边,望向窗外,天寒日短,外面已夜幕降临。
精神和肉体皆筋疲力尽,章柳在床上一头栽倒,闭眼就睡着了。
睡醒时外头已经漆黑一片,拿起手机解锁,打开是相机,左下角是Lilim拍的照片,一片模糊的肉色,章柳没细看,连忙回到了主页。
一看时间,竟然已经晚上八点,早就过了跟老板约定的时间了。
她的qq只有约实践这么一个用处,所以没敢开通知权限,现在点进去看,老板只在六点半发了一条消息,问:“在哪?”
想了又想,章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索性假装没看见,穿好衣服下了电梯。
她的屁股瘀肿严重,行走坐卧都有强烈的存在感,倒也不是多疼,就是别扭。
顶着个别扭的屁股走出酒店,章柳站在台阶上,朝斜对面的豪华酒店看去。
本来打算跟Lilim约完就去老板那里赶场,所以订酒店时特意订了一个紧挨着的,距离三四十米,一分钟就能走到。
章柳纠结十分钟也没决定要不要上去,老板给了房间号,在三十几楼,她想看看那个房间还有没有亮灯,结果数到十几层就开始眼花,啥也看不见。
外头寒风刺骨,吹得章柳的心拔凉拔凉,她现在脸上红肿,见老板也不是,回宿舍更麻烦,难道要出钱在外头住一晚上?
她算了一下自己打工的日薪,得打两天才能抵得上。
脑子里一团浆糊,章柳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茫然地朝酒店走过去,一边走一边祈祷地上出现一个裂缝把自己给漏进去。
走到B2区电梯,进了电梯之后按楼层键,结果怎么按也不亮,面板崭新干净,不像坏了,章柳只好回到一楼滚了下来。
好在很快有其它人过来了,她跟着人进去,才发现按电梯需要在下面刷房卡,她没有房卡。
再次滚回一楼大厅,章柳找了个椅子坐下,一边忍受屁股的疼痛,一边寻思在这条椅子上过夜的可能性。
晕晕沉沉坐了不知多久,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小柳?你怎么在这,怎么不上去?”
章柳猛一抬头,低头看她的林其书十分惊讶,问:“你脸怎么了?”
出于羞耻心理,章柳没照镜子检查脸上的伤,只知道肿了,左半边脸更沉,此时呆呆瞧着老板愣了好一会儿,说:“不知道。”
“不知道?”林其书的声音难以置信。
章柳说:“真不知道。”她低头盯自己的鞋尖,发现林其书拎着两个包,一个工具包一个电脑包,估计是在房间等够了准备走人,结果下楼看见她了。
林其书可能也让她的答案整无语了,“房间没退,上去吧。”她沉默几秒,说。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林其书刷了房卡,按下35楼。
下电梯进房间,她把两只包放下,拎起书桌前的椅子放在沙发对面,对章柳说:“坐在这儿。”
章柳莫名其妙,但听话地坐在椅子上。
林其书坐在沙发上,问章柳道:“这么坐着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