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熠看着他,眼神冷得像这后山的寒风:“你用电棍一下下戳徐津婷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会不会疼?怎么没想过求饶?”
“我……我是被鬼迷了心窍!我以为徐津婷就是个普通工人……”老林的脸惨白如纸,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流,“段哥,我帮您抓过逃兵!帮您守过核心机房!上次佤邦的人来闹事,还是我第一个报的信!求您饶我一命!我愿意做最苦的活,再也不敢了!”
段熠没接话,朝队长递了个眼神。
队长立刻从口袋里掏出电棍,按下开关,“滋啦”的电流声在夜里格外刺耳。
围栏里的恶犬听到声音,咆哮得更凶了,爪子扒着铁网,恨不得立刻扑出来。
老林吓得魂飞魄散,转身要爬向另一侧,被两个护院死死按住肩膀,胳膊被拧到背后,动弹不得。
“你不是喜欢用电棍打人吗?”段熠的声音很轻,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在老林心上,“二十下,少一下,就把你先喂狗腿,再喂狗身子。”
队长拿着电棍,对准老林的胳膊——那里正是徐津婷被电得最肿、最疼的地方。
第一下戳上去时,老林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剧烈抽搐。第二下、第三下……队长刻意放慢了速度,每戳完一下,都停顿几秒,让老林感受完剧痛,再戳下一下,避开了致命处,但能让他疼得几乎晕厥。
老林嘴里的求饶声渐渐变成了无意识的呻吟,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流得满脸都是。
段熠又点了跟烟,烟雾在夜里散开,模糊了脸上的表情——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是在想徐津婷昏迷时皱紧的眉头,还是在想老林刚才提到的“三年情分”?
或许都没有。
他只是在确认。
规则里,“挑衅者”必须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才能让其他人不敢再犯。
二十下电完,老林已经没了力气惨叫,瘫在地上,像一摊烂泥,只有胸口还在微弱起伏,嘴里发出“嗬嗬”的喘息声,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队长走过来,低声问:“段哥,扔进去喂狗吗?”
段熠点点头,烟蒂扔在地上,用脚碾灭。
“解开围栏,别让他死得太快,让狗慢慢啃。”
队长立刻让人打开围栏的铁门,铁锁“咔哒”一声打开,围栏里的恶犬瞬间扑了过来,被其他人用棍子拦住——要等老林被扔进去,才能松开。
两个监管拖着老林,走到围栏边,老林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爆发出最后的力气,挣扎着喊道:“段哥!求您!求您给我个痛快!我不想被狗啃!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的话没说完,监管们就松了手,老林像个破麻袋一样被扔进围栏里。
铁门“哐当”一声关上,撤了棍子——十几只恶犬立刻扑上去,最大的那只一口咬住老林的腿,尖利的牙齿瞬间穿透皮肉,“咔嚓”一声,骨头断裂了。
老林发出最后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后便被恶犬群淹没——撕咬声、狗吠声、骨头碎裂声,混在一起,围栏上溅满了鲜血。
段熠站在原地,望着远处的园区方向——那里的灯光还亮着,像一头蛰伏的野兽,吞噬着无数像徐津婷、老林这样的人。
“段哥,黄发女那边……已经摘了肾,切了舌,打断了腿,扔去佤邦黑市了。”
队长小心翼翼地汇报,不敢看围栏里的惨状,更不敢看段熠的眼睛。
“嗯。”段熠应了一声,“园区里的人,都通知到了吗?”
“通知到了,都知道老林是因为电了徐津婷,才被扔去喂专门的恶犬;黄发女是因为栽赃徐津婷,才被摘了肾扔去黑市。”护院队长赶紧回答,“现在没人敢提徐津婷的名字,更没人敢靠近她以前的工位了。”
段熠满意地点点头。
他转身走向车旁,发动车子时,后视镜里还能看到围栏里晃动的狗影,和飞溅的血点。
车子开出后山,段熠拿起手机,给李维发了条消息:“徐津婷要是醒了,告诉她,欺负她的人,已经按她受的罪,加倍还回去了。”
发送后,他把手机扔在副驾驶座上,目光重新落在前方的路上。
他心里的盘算:徐津婷醒了之后,要让她知道,“只有他段熠能惩罚她”。
还更要让她明白,以后,她得学会用这枚纽扣,帮他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