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季临收的青筋是因他指尖的挑逗而起。
季临收是在为他克制、隐忍。
中间有一段时间的监控里没有季临收。
因为那会儿他俩正在小隔间里洗头。
想到这儿江忆就惋惜。
可惜没在小隔间安监控,没能把他给季临收洗头时的画面拍下来。
如果拍下来了,他就可以确定合照里的季临收到底是什么状态。
再往深了想,如果那会儿是半梦半醒状态,他说不定还能看到转醒的全过程。
越想越可惜。
越想越想要。
江忆拽过被子夹住。
看着照片,想着季临收。
第二回慢很多。
也满足很多。
完成后,江忆脱了裤子当抹布,简单擦拭,然后光着两条笔直肉感的腿去了卫生间,进行深度清洗。
洗的时候他忍不住想起季临收。
不过这次他没再做什么事。
但不是他不想,而是属实太腿软。
他怕再弄一回,都没力气从卫生间走出来。
洗干净之后,穿了条平角的淡白色小裤,江忆心血来潮在季临收坐过的那张理发椅上坐下。
皮质冰凉,刚坐下就冷得他一激灵。
他不得不把腿并起抱着取暖。
抱了会儿,身体回暖,江忆思维也开始发散,眼睛看着只有他一人的镜子画面,视网膜里出现的却是季临收把他抱在怀里的场景。
瞳孔因为幻觉而虚焦。
恍惚间,江忆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跟着某种节奏,缓而重的上下晃动。
就像,他正在被季临收抱着。炒。
在幻觉中到达颅内高潮,又在余韵中缓缓睡去。
江忆睡眠浅,没有进入深度睡眠前一直在断断续续做着和现实相关的小梦。
前一秒是他在理发店卫生间放置的隐形监控拍到了季临收脱衣服的画面。
后一刻,梦境就又去到了公厕,看到季临收神色凝重在厕所里站了许久。
梦中的他和季临收有共感,知道季临收迟迟没上厕所的原因是因为痛得难受,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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