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折腾,弄出一身汗不说,力气也耗了个七七八八。
进了房间,江忆终于解脱,卸货一般将身上抗着的男人往床上放倒。
但很显然,他低估了季临收的重量。
季临收倒下的时候,差点一胳膊顺带将他也带倒。
俯身撑着膝盖,江忆喘着粗气问季临收:“你多少斤?”
这么重。
“一百七。”
江忆快速心算。
他比季临收矮十公分,季临收却比他重了五十多斤。
怪不得,扛着的时候那么费劲。
抬眼去看床上的季临收,江忆想说些什么,眼神正好捕捉到季临收移走的视线。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黑沉的眼眸中似乎闪过了一丝不自在。
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下意识回避。
江忆若有所感,垂眸看了看自己。
果然,他敞开的领口又让他漏点了。
这次依旧是粉色。
甚至因为剧烈运动和误触摩擦,不仅两点是粉的,白皙胸膛上也留下的很多凌乱的红印。
或深或浅,引人遐想。
江忆对自己的身体挺满意,眉眼轻笑着,不甚在意的用指尖轻轻往后拎了下领口。
随着他动作,一股浓而不腻的蜜桃香在空气中氤氲开来。
季临收耳根飘红,挣扎着起身。
江忆不解,快走两步过去扶他。
“你要什么?”
季临收脸色黑里透着一层诡异的红:“去洗个澡,再躺床上。”
江忆眨眨眼,面色也跟着不太自然起来。
他不太会照顾人的缺点好像暴露了。
他竟然没有想起给季临收收拾一下,直接就把满身酒气的人丢在了床上。
但这也不怪他吧。
季临收那样重,他第一反应肯定是将人找个地方安顿。
轻咳一声,江忆找补说:“你站都站不稳,怎么洗澡?这样,我去给你打点水擦洗,你将就一晚,明天醒酒了再好好洗个澡。”
季临收敛眸,不知想了些什么,过了两秒回江忆:“麻烦了。”
听这意思,是采纳了自己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