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季临收神情僵滞,紧蹙的英俊眉眼中却又染着明显的关切,只是话到嘴边,不太知道怎样合理表达,问法直白单纯,“是受伤了吗?”
季临收想起前两次不经意间看到的画面——圆圆小小的粉嫩,看起来很干净,尖端微微鼓起,和熟透的水蜜桃很相似。
现在想来,一个男人的长成那样,确实是有些不合常理。
再结合看到的一些新闻,季临收眼中担心意味更加明显。
他看着江忆,严肃说:“不舒服要去看医生,不要因为位置尴尬就讳疾忌医。如果你不好意思一个人去,我可以陪你。”
江忆:……
江忆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笑还是哭。
怎么说呢,季临收对他的在意和关心,他确实很受用。
但这份关心和在意出现得实在太不合时宜了。
心情复杂之下,江忆都没平时那么好面了。
他轻轻挺胸展示给季临收看:“没有受伤。只是我这里有点敏感,被布料磨了会有反应,形状很明显,所以穿一些单薄的衣服时我就会贴一个胸贴。”
季临收视线快于脑子,下意识顺着江忆的示意看了过去,并将其进行了对比。
确实,不贴会有很明显的形状。
像是一朵饱满的小花。
“没受伤就好,”季临收脸皮灼热,声音低哑,话说得有些艰难,“物归原主,麻烦把它揭走。”
他的表现有种不符合形象的纯情。
江忆看着,脑海里难免展开一些少儿不宜的想象。
眼尾薄红,江忆轻嗯一声,裹挟着一身浓郁桃香靠近,轻轻探出指尖去揭小圆片。
他埋着脑袋,用柔软发顶对着季临收,指尖试探着抠了一下边缘,然后仰起头,睁着水凌凌的桃花眼对季临收说:“黏得太紧了,我可能需要找你借一点力。”
随着江忆靠近,季临收站得愈发笔直。
尤其是当满口鼻都是蜜桃香味之后,他全身肌肉绷得像拉近的弓弦。
闻言,他声线紧绷沉声:“嗯。”
江忆垂下头,轻轻勾唇:“那我上手了。”
得到了当事人的同意,江忆的动作便没了顾忌。
甚至可以说,有一种过了明路的肆无忌惮。
他右手食指仍然有一搭没一搭抠着边缘,左手手掌则整个按在了季临收的腹肌上,五指摊开,表面是在借力,按着衣服不乱跑,实际则是手指缓缓屈伸,摸着惦记许久的肌肉。
“好撕吗?”腹肌越来越硬,季临收的声音也低沉得要命。
江忆听出点不对味的意思来。
他仰头去看,果然看见季临收正一脸难耐的隐忍神情。
“快了,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说是这样说,江忆又抬脚更往季临收面前走了一点,脑袋直接抵上季临收结实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