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什么什么什么?我都可以的!」
林琏:「还是算了吧,实在太麻烦你了」
娜娜真是要被林琏气吐血了,面目狰狞地打字道:「宝宝,到底怎么啦,不用担心麻烦我,你是我为数不多的好朋友,我很愿意帮助你,也不怕麻烦!」
林琏在娜娜即将耐心耗尽提刀杀到她家前,终于回道:「我可以线下跟你说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终于!!!!!!”
娜娜先是对着空气一通乱拳大声尖叫,而后才忙不迭地打字道:「当然可以了宝宝!」
一手鲜瓜她来了,这下不知道又可以赚多少钱!
虽然林琏吞吞吐吐的很惹人厌,但看在钱的份上,她真是爱死她了!
娜娜来到林琏定位的高级酒店,先是感叹林琏私底下竟然舍得开这么贵的套房,接着立刻开始发散思维编造各种浮夸且抓人眼球的八卦故事,想着先把眼下的瓜弄清楚,之后又是一期专栏。
“咚咚咚——”
酒店门被从内打开,娜娜眼睛弯成月牙,笑容甜美地喊道:“琏……琏?”
尤绿美艳而嚣张的建模脸上是一贯轻佻不屑的笑:“她来了。”
娜娜直觉,这句话不是对她说的。
小动物般的直觉让她立刻撒腿想逃,然而尤绿早有预料,一把抓住娜娜的胳膊,将人强行拽进酒店,整个过程疾如闪电,在人发出杀猪叫前,就砰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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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我已经把名单都给你们了,可不可以放我走?”
娜娜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双目紧闭,完全不敢睁眼,生怕一睁眼就会看到正拼命滑动足肢的飞天大蟑螂。
林琏和尤绿当没听见娜娜的话,面色不善地翻看对方手机中的各种罪证。
“该死的,竟然敢造谣我被男的甩了八十八次,我要把这家伙扔进耗子窝!”
“说我时薪只有28天天在富人家当牛做马跪式服务?呵呵呵呵呵真是太幽默了,很适合被扒光了吊路灯上给大家直播讲脱口秀呢。”
“什么养小鬼吃腐肉给男人下咒?你们是疯子吗?我长得漂亮是天生的,而且美成我这样还用给男人下咒?整天传播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精神真的还正常吗?最好还是尽量早点办理入院手续吧?”
“噗,这里还有人还说你以前是男人,每年都会偷偷飞去国外做变性手术,顺便给脸上也来几刀,真有创意,还综合了各种你平时的生活习惯和小细节来作证,编的跟真的一样,连我看了都差点要信了。”
尤绿皮笑肉不笑道:“呵呵,是很有创意很像真的,那你觉得这个说你朝我咖啡里吐口水的故事看着像不像真的?我觉得这个故事的细节倒是跟我记忆力一比一对上了,莫非真是知情人爆料?”
林琏:“我怎么可能朝你的咖啡吐口水,我的性格有这么糟糕吗?明明一直以来都是我更怕你给我吐口水吧?”
二人你来我往又开始斗起嘴,吵着吵着便“不小心”忘记了被绑在椅子上,已经快要吓晕过去的娜娜。
可怜的小娜娜就这么被迫和蟑螂面面相觑亲密接触了一整个晚上,想呼救都不敢把嘴巴长得太大,生怕蟑螂会趁机钻进她的嘴里。
好几次,她甚至觉得蟑螂的长长的触角货真价实地扫到了自己。
后半夜娜娜哭晕了过去,不知是睡前的阴影影响,还是事实果真如此,她在睡梦中都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扫着自己的脸,连续做了好几个噩梦,好不容易从噩梦中惊醒,一睁眼正对上油光水滑的大蟑螂,直接又被吓晕过去。
一整个晚上,以上流程不知循环了多少次。
林琏和尤绿第二天起床,发现一人一螂都已经奄奄一息。
林琏打了个哈欠,一边刷牙一边让尤绿把人放了,尤绿才不肯就这么任她使唤,不着痕迹地将人挤开,占据大半个洗漱台。
林琏吐掉嘴里的泡泡,无比认真而又严肃地看着尤绿:“这里这么宽,你为什么要挤我?”
尤绿冷哼:“谁让你朝我咖啡里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