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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离开我（第3页）

研磨接过他递来的睡衣，是及川彻带来的宽松T恤和短裤，带着淡淡的洗衣粉味。他走进浴室时，回头看了眼及川彻，对方正靠在门框上，眼神里满是温柔，还冲他笑了笑：“有什么事就喊我，别害羞。”

浴室的水声响起，及川彻靠在墙上，伸手摸了摸自己颈侧的印记，指尖能感受到皮肤的灼热。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冲动——他确实想，想把研磨完全拥入怀中，想让两人的气息彻底交融。但他更清楚，研磨是需要被温柔对待的人，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让他留下任何不安。

等研磨洗完澡出来，及川彻已经把另一张床的被子铺好，暖黄的灯光落在他身上，像镀了层光。他走过去，把吹好的头发递给他：“快吹干头发，别感冒了。”

研磨坐在床边，看着及川彻帮他举着吹风机，指尖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他突然伸手，攥住及川彻的手腕，小声说：“及川，我其实……一点都不觉得遗憾。”

及川彻关掉吹风机，低头看他，眼底全是笑意：“我知道。”他弯腰，在他唇间印了个轻吻，“但我想给你的，不止这些。”

两人躺在各自的床上，房间里只剩下彼此平稳的呼吸声。研磨看着天花板，指尖还残留着及川彻掌心的温度，心里满是暖意。他知道，及川彻的拒绝不是不爱，而是太爱，爱到愿意克制自己的冲动，只为给你最好的一切。

及川彻侧躺着，看着研磨的背影，心里的冲动渐渐散去，只剩下满满的温柔。他想，等明年春高赢了，一定要带研磨回家，在洒满阳光的房间里，给你所有的温柔和爱意，让你知道，你值得最好的一切。

床头灯的暖光漫在被子上，及川彻刚闭上眼，就听见对面传来轻轻的响动——不是翻身的窸窣，是脚掌踩在地毯上的轻响，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他没睁眼，却能清晰感知到那道熟悉的气息在靠近，越来越近，直到床沿微微下陷。

下一秒，温热的掌心突然覆上他的脸颊，带着点刚从被子里探出来的薄汗。及川彻猛地睁开眼，撞进研磨泛着红的眼眸——对方的长睫还在轻颤，眼底却藏着前所未有的执拗，连攥着他衣领的指尖都在泛白。

没等及川彻开口，研磨就俯身凑了上来。这次的吻没有之前的生涩犹豫，反而带着点破釜沉舟的滚烫，软唇用力贴上他的时，甚至能尝到一丝紧张的颤抖。及川彻的身体瞬间僵住，随即伸手想扶他的腰，却被研磨攥得更紧，像是怕他推开。

研磨的舌尖笨拙地撬开他的唇，带着草莓牛奶的甜意，却没章法地乱撞，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及川彻能感受到他的慌乱——后背绷得笔直，膝盖还在轻轻发颤，却偏要撑着一股劲，把吻咬得更重。直到及川彻轻轻扣住他的后颈，放缓节奏引导，他才稍微放松，却还是攥着及川彻的衣领不肯松手。

不知过了多久，研磨才缓缓松开唇，额头抵着他的，鼻尖蹭过他的脸颊，呼吸里全是滚烫的温度。他的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刚吻过的沙哑，却字字清晰：“及川……你要发誓。”

及川彻的指尖轻轻蹭过他泛红的唇，心里软得发颤，却故意逗他：“发誓什么？”

“发誓……一辈子都不离开我。”研磨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带着点委屈的哽咽，“不管以后能不能赢春高，不管你是不是能当职业选手，都不能丢下我。”他想起宫侑的话，想起刚才及川彻说的未来，突然怕得厉害——怕及川彻会去更远的地方，怕自己追不上他的脚步。

及川彻的笑意瞬间消失，伸手把他紧紧抱进怀里，让他的脸贴在自己胸口，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他低头在他发顶印了个吻，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认真：“我发誓。”

“不管以后是赢是输，不管是开训练营还是打比赛，我都不会离开你。”他的手指轻轻梳理着研磨的头发，一字一句说得格外郑重，“以后我的未来里，永远都有你。要是我敢丢下你，就让我再也打不了排球，再也吃不到阿姨做的海鲜粥。”

研磨的身体瞬间放松，却反而攥紧了及川彻的衣服，把脸埋得更深，声音闷闷的：“谁要你再也打不了排球……”话虽这么说，眼泪却悄悄浸湿了及川彻的睡衣，“我只是……不想跟你分开了

及川彻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衣料轻轻传到研磨身上。他伸手拉过被子，将两人妥帖裹住，指尖带着暖意，轻轻擦去研磨眼角未干的泪：“傻瓜，我们怎么会分开？”

研磨没说话，只是往他怀里又缩了缩，手臂轻轻环住他的腰，像只终于找到安全港湾的小猫，鼻尖还蹭了蹭他的衣襟。

正埋在及川彻怀里慢慢平复情绪时，研磨的指尖突然触到一片不同寻常的滚烫——隔着薄薄的睡裤，那处的温度比寻常肌肤高了不少，形状也格外清晰。他动作猛地一顿，耳尖像被火燎过似的，“唰”地红透，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些。

他像被烫到似的往后缩，却被及川彻一把攥住手腕按回怀里。及川彻的呼吸明显乱了，下巴抵在他发顶，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别再动了。”

研磨的心跳快得要撞开胸膛，眼睛瞪得圆圆的，连指尖都在发颤。他想开口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僵在及川彻怀里，感受着对方身体的紧绷和那处的存在感，脸颊烫得能滴血。

“是……是因为刚才吗？”研磨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头埋得更低，不敢看及川彻的眼睛。他想起刚才自己的主动，想起那个用力的吻，心里又慌又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及川彻低笑出声，却没松开他，反而更紧地把他抱在怀里，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是，也不是。”他的指尖轻轻蹭过研磨的头发，声音放得很柔，“是因为你在我身边，我才会这样。”

研磨的耳尖更红了，却没再挣扎，只是悄悄往及川彻怀里缩了缩，手指轻轻勾住他的衣角。他能感受到及川彻的克制——身体明明绷得很紧，却还是小心翼翼地抱着他，怕弄疼他。

“那……那怎么办？”研磨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无措。他以前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只能本能地依赖及川彻。

及川彻的心跳漏了半拍，低头在他发顶印了个轻吻，声音带着无奈的笑意：“等会儿我去冲个澡就好。”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别担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刚才说的话都算数，要等你完全准备好。”

研磨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往及川彻怀里靠得更紧。他能感受到及川彻的温柔，也能感受到对方的喜欢——不是只有冲动，更多的是克制和在意。

过了一会儿，及川彻轻轻推开他，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我去洗澡，你乖乖待在这儿，别乱跑。”

研磨看着他起身，背影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紧绷，却还是回头冲他笑了笑：“等我回来。”

浴室的水声响起，研磨躺在及川彻的床上，抱着对方留下的枕头，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息。他想起刚才的慌乱，想起及川彻的誓言，心里满是暖意——原来喜欢一个人，连这样的小插曲，都能变得这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