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师一脸促狭的笑:“小陆你这车上是坐了一个托吗,是省城那边派下来的?演技可以的嘛。”
陆远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至于啊,应该不是托吧,他这一路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一般来说旅行社安排托会跟他通气的。
“应该不是吧,那边没跟我打招呼,估计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可能他有什么来玩过的朋友跟他讲的吧。
等下午下团了我再问问那边,现在结果还没出来呢,贸然一说,起了误会也不好。”
他打了个哈欠,困意汹涌,“下午我问问。”
陆远还没想明白呢,打了个哈欠,就觉得困得不行。
他从自己的小行李箱里抽出一条小毛毯,就走到最后一排躺着了。
定了个三点的闹钟,想了想自己应该最少能睡个两个小时半,把所有的提示音都开到最大,他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世界陷入昏暗。
古城街道宽敞洁净,人流如织。
贺钟堂慢悠悠晃着,喧嚣与内心奇异地达成宁静平衡。
路过陆远说的银器店,想起母亲指令:“买个银镯子!现在流行戴银健康!我麻友女儿买的,打麻将袖子撸老高显摆!要是不给你交代,你这棒槌能想起来?”
贺钟堂自嘲一笑。
他确实是个“棒槌”,直得不通人情世故。
以前孙多福不开口,他绝想不到送礼物;母亲聪明,想要什么直接说。
行吧,买!
走进银店,琳琅满目。
刘姨(午宴夹菜那位)叫住他:“小贺,帮阿姨挑挑镯子?”
贺钟堂不好拒绝,陪着选。
刘姨精挑细选十几分钟,定了两只。
贺钟堂懒得费神,随手点了几只顺眼镯子:“包起来。”
又问柜员:“男的送什么?”
柜员热情推荐银壶银杯套装,还有独立银胆保温杯。
贺钟堂眼皮不眨:“六个银杯,两套银壶,八只手镯。”
刷卡,签单。
看着堆满一桌的盒子,他挠头:“能发快递吗?”
“能!包邮!”柜员忙不迭应下。
贺钟堂留地址要走,刘姨提醒:“报小陆手机号能打折!”
柜员确认后一脸歉意:“先生,能打八折!但您已刷卡,退款麻烦…要不折算成等价银元宝?”
贺钟堂本想拒绝——他知道折扣会削减陆远提成,这点钱他乐意让辛苦几天的陆远赚全。
但看柜员为难,点头:“行,省事。”
正打包,其他团友逛到门口。
看贺钟堂这“搬店”架势,心思活了。
一位大叔进来,压低声音:“小贺,跟叔说实话,这银子…真不真?”
贺钟堂坦然:“说实话,不懂。但有证书,应该真。价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