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的铃声像是解除了某种封印,帝丹高中门口瞬间涌出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学生们。嘈杂的谈笑声中,Max正和这几天才处上的好友毛利兰、铃木园子一起走向校门。
然而,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人群的流向在校门口附近出现了一个微妙的凝滞点,不少女生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飘向同一个方向。Max下意识地抬眼望去,视线穿过攒动的人头,瞬间就定住了。
萩原研二就那样闲适地倚靠在校门旁的樱花树下。虽然只是穿着简单的黑色西装,却硬是穿出了模特画报般的随性帅气。他身形高挑,肩线流畅,微微侧着头,像是在耐心等待着某人。午后的阳光透过樱花树的枝桠,在他慵懒锐利的眉眼和时尚潇洒的半长发上跳跃,勾勒出格外优越的侧脸线条和下颌线。
“哇啊啊啊——!”
果然,下一秒,Max的耳边响起了她毫不克制、充满兴奋的惊呼。
“小兰!樱子!快看那边!那个超级大帅哥!是谁是谁?天哪!好帅啊!是模特还是明星吗?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园子激动地摇晃着Max,声音大到几乎让半个校门口的人都听见了。连一旁的毛利兰也微微睁大了眼睛,好奇地看向那个方向。
Max露出半月眼,自从上次跟踪黑衣组织成员被监护人抓包后,这几天放学都不让她独自回家了。
可恶!她老哥居然还拜托老师多关注她,逃课失败((ㄒoㄒ)~~)。
萩原研二似乎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精准地捕捉到了她的目光,他抬起头,嘴角扬起一个迷人的笑容,朝她挥了挥手。
“樱子酱!”
园子更兴奋了:“居然是来接樱子酱你呀!”
樱子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对好友解释:“来接我的那个大叔,是我哥哥的同事。”
说完,她小跑着穿过人群,却在站定后故意仰起脸,清脆地喊了一声:
“萩原叔叔!”
萩原研二的笑容顿时凝滞了一瞬,随即化作无奈的苦笑。他微微俯身凑近,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樱子酱,不是说好要叫哥哥的吗?我才二十六岁,真的这么显老吗?”
“可是叔叔就是叔叔嘛。”少女眨了眨眼,藏起眼底的狡黠,“对了,今天怎么不是松田哥哥来接我?”
听到这句话,萩原研二故意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小阵平临时有案子。不过樱子酱好偏心啊——明明我和小阵平是同岁呢。”
他靠得很近,樱子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气息。那双含笑的紫眸里倒映着她的身影,仿佛在说:我早就看穿你的小把戏了。
上车后,萩原研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樱子谈论,表面平静如水,实际上话里话外都是陷阱,还在套她上次跟踪组织成员的事。
Max:我才不会上当呢!
“樱子酱,学校里的知识对你来说都很简单吗?小阵平问过老师了,听说你开学一周都请假了呢。”
Max思考了一下,与其这样被动地被问出黑衣组织的事,倒不如直接摊牌一部分:“我妈妈是生物学博士,小时候都是家庭教学的方式,所以比同龄人在知识水平上要高。其实在加州我已经上高中了。现在上的理科课程完全是我10岁以前学的知识。”
又告诉研二:“其实我在咖啡厅用电脑是为了整理和我妈妈事情有关的真相。”
“跟踪的那两个人和我妈妈生前认识,所以我想去调查一下。”
sorry,黑衣组织的事情没办法坦白,只能这样说了。
萩原研二听说后也有些伤心,据说樱子的妈妈,阵平的小伯母——夏木女士已经去世了。
Max回忆往昔,真情流露,有些悲伤:“我不信我妈妈真的死了。”
萩原研二温和地笑了笑,眼神坚定:“无论如何,我和小阵平都会站在你的身后。所以,樱子有的事可以和我还有小阵平说哦。我们两个还是警察,在法律范围内调查案件还是很方便的。”
下车后来到一家寿喜烧店,萩原研二笑着对樱子说:“带你尝尝东京最好吃的寿喜烧。”
吃饭时,萩原不再问樱子那天的事,反倒是Max开始问起萩原的工作来了。
萩原研二有些疑惑,“樱子酱,以前拆炸弹的知识是谁交给你?”总不能是老师吧。没听说美国老师会教这些。
“爷爷教的,爷爷是德州的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