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周思在两名雌虫的保护下与焦尔一起来到纠察队,此时的赛铭早已坐在办公室里等待。
几人简单问候完,那两名雌虫就离开了,办公室里只剩下周思三虫,周思与赛铭分别在沙发两边落座,焦尔则站立在周思身侧,赛铭见到他鼻青脸肿,一身灰尘的狼狈模样,一言难尽的看着正悠闲捧着茶杯的周思道:“你打的?”
周思不可置否的耸耸肩,赛铭见状,莫名感到一阵牙酸,他同情的看了眼焦尔,随即移开目光。
此时周思已经脱下宽大的衣袍,金色的尾勾悠闲地轻晃慢摇,莹白的灯光照耀其上,泛起一阵阵金色的涟漪。
赛铭虽然已经听说这位阁下进化成高等雄虫,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的尾勾,不由一阵脸红。
该死的,这只虫到底知不知道尾勾对于雄虫来说是多隐私的部位啊,这么堂而皇之的放出来也太流氓了。
这还真不怪周思,他对于自己有尾勾的认知不过大半天时间,还没来得及了解太多这方面的知识,就急着找焦尔了,而之前出门也是裹着衣袍,这还是第一次在外露出尾勾。
赛铭见到周思一脸无所察觉地模样,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对方的雌父,时刻在操心自家雄崽子会被别虫占了便宜。
他轻咳一声,委婉提示道:“阁下,你已经完全成年,尾勾作为雄虫的第二性征,平时最好收起来。”
周思喝茶的动作僵住了,他错愕的看着赛铭,又看看自己的尾勾,尾勾僵在原地半晌,随后在他惊愕的目光下羞涩的打了个卷。
周思:…
我靠!这尾巴什么情况,怎么看起来这么。。。。。色情??
周思注意到身边两虫看自己时闪躲地眼神,以及双方红到脖子的异样,这才意识到不对劲,然后他回忆着曾经看过的科普资料,好像是有那么一段。
尾勾作为雄虫第二性征,除了能安抚雌虫的精神海,还可用于欢好时的调情,越是高等的雄虫,尾勾越是敏感,是最能直观观察到雄虫情绪的器官之一,非必要情况下裸露,有一定的暗示之意。
周思脸绿了,所以我给焦尔看尾勾居然是在耍流氓吗。
他转头看向焦尔,只觉得气闷至极,但是现在焦尔也算自己的小弟,不好再继续揍了。
他手忙脚乱将这条要命的尾勾顺着衣服下摆盘在腰上,这才若无其事的谈起正事。
“我跟焦尔达成共识,未来他会一直跟着我,算是我的安保雌虫,我为他提供缓释剂。”
虽然焦尔想让周思直接治疗他精神海的伤,但是周思没有答应,只说可以在他每个月需要缓释剂治疗时,给他提供药剂。
焦尔也不负所托,不光将贝索指使他放火一事说了出来,还告诉周思,他一直蹲守周思家附近就是为了找机会将他绑到贝索手下,而据他所知,贝索似乎一直在为某个大虫物寻找孤身平民雄虫。
帝国对雄虫的确很关注,但是平民雄虫落单的情况也有不少。
焦尔相信,贝索之前一定绑架过其他雄虫,而且据他的观察,贝索看似被军火交易会革除,实际已经踏入核心成员范围,否则以贝索的履历,根本没有去雄虫协会担任安保的机会,毕竟雄虫协会是帝国政界部门,与交易中心不同,这里是容易探查平民雄虫虫员名单的地方。
雄虫保护协会,纳伦德,艾帕西,凡森特,这几条信息糅杂在一起,赛铭不是笨蛋,瞬间知道其中的厉害。
他腾地起身,涨红着脸道:“你是说,艾帕西会长跟他的雄主在利用职务拐卖平民雄虫吗?”
周思点头。
赛铭倒吸一口气,看着周思不可置信:“他们疯了不成?他们想干嘛!”
周思也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他们私下里肯定有更大的目的,否则不可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良久,赛铭道:“这段时间我会找虫盯着贝索,此事不宜打草惊蛇,阁下,既然牵扯到雄虫协会,我想您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周思也没想插手,他想的事是伦纳德黑军火之事,于是他与赛铭商议道:“我想找队长借点队员,陪我演一场戏。”
赛铭狐疑看着他,灯光下周思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焦尔,勾起唇角道:“你表忠心的时候到了,不要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