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蹭着他汗湿的脸颊,其实更想听“老公”或者“宝贝”之类的称呼。
他扣住安毓绷紧的手指,指缝严丝合缝地交缠,一遍遍应着:“我在。”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孟殊特别喜欢和安毓做。
那种占有的满足感才会从骨子里渗出来,让他觉得安毓是真的属于自己。
新婚那几天,他们几乎试遍了家里的每个角落。
浴室的水汽还没散尽,安毓就被按在瓷砖墙上;窗台边的窗帘随风晃动,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安毓通常只会象征性地推拒两下,然后就随他去了。
孟殊觉得安毓应该也挺喜欢的。
每次结束后,安毓瘫在床上的样子都让他忍不住再来一次。
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落在Omega泛红的皮肤上,像打了一层柔光。孟殊伸手拨开他汗湿的额发,心想这婚结得真不错。
要是不结,孟殊估计还没拉上安毓的手。
现在倒好,直接一步到位,标记都完成了。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后知后觉地想起这进展快得有点离谱。
但是这样也不错,虽然顺序是乱了点,但结果总归是好的。
孟殊把这种反应归结为本能,就像饿了要吃饭一样自然。
后来孩子都有,会跑会跳了,孟殊又跟老元帅抱怨这事,说结婚太急,害得他跟安毓都没来得及好好谈恋爱,让他们心意相通,所以才耽误好些日子。
老元帅正在喝茶,闻言差点呛到,茶杯在红木桌上磕出清脆的响,让他滚蛋。
孟殊觉得他和安毓站在一起时,连影子都格外般配。
孟殊其实搞不懂那些所谓的信息素理论,但每次见到安毓,胸口就莫名其妙发胀,像是塞了湿棉花。
后来这种胀感逐渐往下移,变成了另一种更具体的反应。
他猜这大概就是信息素的作用,不然怎么解释他一闻到安毓身上那股淡淡的青草味,就浑身不对劲?
可是安毓跟他商量是不是可以减少做爱的频率,孟殊当然心里一百个不情愿,脑子里闪过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是Omega觉得不舒服?还是自己技术太差?
可是安毓明明每次都很开心。
安毓跟他说不是,是太频繁了,他受不了。
于是他转头就去找李渔讨教,掰着手指头数,一个小时,一夜四次究竟算不算长,部队里管得紧,李渔还以为孟殊有什么大事必须得找他,闻言气得脸都绿了,匆匆暴躁地说了句:“你这是在跟我炫耀吗!混蛋!”
孟殊怀疑他吼得整层楼都能听见。
孟殊摸了摸鼻子,心想自己真没那个意思。
既然要装成熟稳重的Alpha,他最后还是板着脸答应了安毓的请求
“好吧,我答应你了。”
孟殊原本以为安毓会松一口气,至少露出个笑脸,可Omega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
他都想好了他们的蜜月怎么过了。
可是突然安毓要出差了。
孟殊连蜜月行程都规划好了,海边的落日晚餐,山顶的星空帐篷,现在全泡汤了。
“实在不好意思,临时决定的,我们的蜜月要延期了。”
安毓打电话来说要出差时,孟殊正往行李箱里收拾东西。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歉意。